也许是因为手腕上的触感太过让她毛骨悚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陈小雅再次推他时,居然真的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离了一截。
她怒视他:“你够了啊,别太贪心,我不想和你这么亲密!别以为我不知道,但凡结界和阵法,不管是被破坏还是被破开,所属者都能感应得到,就算你要和我做戏,也只需要在感知到你的封闭大阵快要被破开时才再和我做戏就行,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占我便宜!”
男人被打扰了X致,嫌弃地“啧”了一声:“你当年不是在汴京做了很多年的花魁吗,既然是花魁,那就已经过惯了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生活,我自问身形外貌不b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差,你又何必如此抗拒?”
陈小雅继续瞪他:“我就算做花魁那也是迫不得已,在男尊nV卑的古代,我一个弱nV子,身处青楼我又能怎么办?可现在不同,现在已经到了男nV平等的年代,我想和谁做就和谁做,你再强迫我,这辈子都别想得到柳砚初的JiNg血!”
男人又“啧”了一声,但见陈小雅满脸坚持,也只好不快地从她身上起来:“行,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好仙家什么时候才来救你。”
陈小雅对此一言不发,男人一起来她就跟着起来,还手脚并用着不停往后倒退,拉开和男人的距离。
笑话,一个数年来以原型享用过无数祭品新娘,还没一个新娘活着从他手里出来的“万兽之王”,她是想Si才会和他假戏真做。
再说她现在的身T又不是她自己的,用‘陈小雅’的身T和别人za,一旦柳砚初发怒,后果可不是她一个赝品所能承受的。
而那头,看到陈小雅这一缩三米远的动作,男人心头越发不快。
他的眉头深深蹙起。
很好,这么多年来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表示对他的嫌弃的nV人,她还是第一个。
陈小雅敏锐地感觉到了男人那处传来的低气压,她愈发沉默,不吭声,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抱着胳膊,耐心地等待柳砚初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