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陈小雅内心疯狂叫嚣。
来抓鬼之前他说过他不折腾她,结果说不折腾她的那次都能把她C得要Si要活的,而且当时他只用了一根,现在要是还做的话,她就不信他还会像那次一样只用一根T0Ng她。
每每想到她在床上的境遇,陈小雅就感到头皮发麻,怕得慌。
然则她心里不愿,身T却在出卖她。
被他的两根rguN疯狂进出过的花x已然尝过了世间最极致的欢Ai,始一感到它们在顶着它,就不受控制的淌出了水儿,甬道里面更是有些痒痒的,用实际感官告知她她的真实感受。
陈小雅头脑很理智,可她穿来的这具身T又实在敏感Y1NgdAng。
要与不要,想与不想。
理智与身T的渴求在疯狂拉扯,b得陈小雅几yu发狂。
最后还是柳砚初的低笑声让她的神智从纷争拉锯中回归现实。
他捏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你真奇怪,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多少人想要自己的男人有两根那东西,你明明能拥有,却不知道享受。”
他在说这句话时,明明脸上挂着笑,可陈小雅看着他,总觉得他的笑意没到眼底。
而且,他说的这些话也太他妈吓人了吧,她怎么看着就是柳砚初对她起了疑啊!
陈小雅抿了抿唇,正要辩解自己的身T开发度和承受度远没有上辈子当花魁时的那么高,他又没在笑了,一脸如常的模样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行了,慢慢来,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