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外面的两个监督也瞪圆了眼睛,险些没给警告手势。
巩明很快圆场:“是嘛?那你先生可不无聊了,他可以听听你的节目。不像我太太,她一听我的声音,马上就切掉了。”
秦艽笑了笑,“对,我想他有在听的。”
文世昌g净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叩着,他聚JiNg会神地听着节目对话,听着秦艽沉稳、婉转的声音,一时间倒也不觉得堵车烦闷了。
她该是那样的。有自己的主见和思维,不该围绕他一个人做糊涂事。
他想她差不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那么今晚的谈话,她也许会欣然接受。
只不过,他的谈话要推迟了——秘书给他打电话,说阿科和蓝高发生了争执,快要打起来。
他务必先回去解决矛盾。于是他给秦艽发了微信:“我临时有事,今晚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七点,节目结束。三个人针对秦艽方才的“口误”,一起围着她施展深渊凝视。
秦艽淡定自若的,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看我g嘛?我是真的结婚了!”
总不能巩明老师能提他太太,她不能提她先生吧?
巩明带着老g部的疑惑问:“你这么小就结婚了?”
“是啊,结好几个月了。”
“没听你提起,也没办婚宴。”
秦艽一派天真无邪的笑意,“那是因为低调嘛,等我先生忙过了这一阵再补婚宴,到时候会请你们大家的了。”
一上司挥了挥手上的稿子,“切”了一声扬长而去。
另一上司说:“所以你跟家馨打赌是真的?”
“真的啊。”秦艽狂点头。她和常家馨打赌,输了那个人直播倒立洗头!她笑着问上司:“难道你也想加赌?是不是倒立刷马桶?”
这架势说得好像她一定会赢似的!
况且这种不合逻辑、有失脸面的赌约,上司才不愿意呢!他m0m0鼻子,直接走开了。
巩明迎上秦艽的视线,觉着她也想对他提这赌,他该扭头就走。
秦艽满面笑意,去休息间拿到了自己的手机,但下一刻,她黯然失sE,心里还有些委屈。因为文世昌刚刚说他临时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其实阿科为什么会和蓝高起了争执?
不过就是,他们一个目中无人、高傲自大,一个风SaO幼稚、桀骜不驯,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了。
蓝高说:“我哪知道我租的小区是他在住的?他居然说我不要脸,要跟他一起住!我的天哪!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人?”
他对文世昌简述的时候,双眼瞪得牛眼那么大,火气却不见得有多少,让人听起来也像是不在乎,但他又确实看阿科不爽。
文世昌早知道他们不会友好,但想不到矛盾会发生得那么快,他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科呲牙咧嘴,被左弘义拉住也仍然冲动,他冲文世昌说:“他就是故意的,脑子里尽装着不g净的东西!想跟老子拉近距离,门都没有!窗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