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微诧,诧异他居然说出“loveyou”,她长睫随即不安地颤了颤,变得紧张,凝了几秒才开口:“我和你地位差别大,注定不能长久。”
“我从来不介意这个。”
“但......”
被他黑得发亮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睇着,那样热切的眸光,让上官心猿意马,无言以对。
当她迎向他幽深冷静的双眸,宛若一个漩涡,引她不断靠近,最后坠落。然她还是无从揣测起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说的话却接着在她耳边响起:“一开始我以为,喜欢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只要感觉对方好,也就安心了。但是你,我很想你留在我身边。”
他徐徐开口,语调不紧不慢。
累积了两年多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获得纾解,秦葟扬起黑眸,眼皮用力闭上,深深x1气。
“让我想想......”上官几乎是急匆匆地说出来。
“我不会g涉你的工作和自由,只要你喜欢来看我,陪我一下。”
“我不知道。”
“那么,我等你。”秦葟说。
上官最终垂下水汽氤氲的双眸,很快离开了医院。
和他再见面,便是她母校的经济学讲座上。
很难解释她的心情为什么一下子又变好,当她来到他的讲台下,见他像个身经百战的专业讲师,她萌发捣乱的冲动。
以为他认出她,会叫她回答问题,那么她会问:“你结婚了吗?”当时定哄堂大笑。
可惜,他好像预判了她的预判,只是如沐春风般笑了笑,没有选她。
他头上的伤大好了吧,说那么久的话都不见累。等他说到:“好,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她啪啪拍手,到场内掌声渐消才罢休。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林腾车里的,直奔过来,要她开窗。她笑他方才在上面是否认出了他,他顺势牵住她手,淡笑道:“你个不好不坏的学生。”
“快放手,这里刚散的人都认得你,成何T统?”上官把手cH0U脱。
秦葟眉目松弛,轻描淡写,“见就见,有什么所谓。”
她笑着拆他台,“他们会觉得你不端庄,刚才在台上说的话全是没用的。”
“你在美国学会了斗嘴的本领,却也不说点好话,我说不过你。来,跟我上车,我带你去书店喝咖啡。”他领她到车边,司机彼时候在车里。
“哇,你头还没好就喝咖啡?”
“陪你。”
“如果被林腾竹茹知道我在休息享受,他们盯装修,定不肯。”一路上,上官滔滔不绝,如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秦葟则是一副乐于助人相,问道:“你们有什么缺的,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