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老婆跟他势均力敌。”
“他怎么了?”
竹茹笑了,反问:“那你想想秦葟怎么了?”
好吧,触发上官盲点,不问了——只因这两人的问题皆是,让她找不出有说服力的问题。
同一天,秦艽给上官转发了一个讲座预告,兴致B0B0地问上官要不要去听?
上官还以为是什么讲座呢,点开链接一看,是秦风CEO秦葟受邀到传媒大学讲经济。
经济,她是不懂的,没兴趣。秦葟这个人,见过无数次,亦没什么新鲜的。上官便说我没空,不去了。
想不到当晚秦艽又急匆匆地找她,说秦葟在公司头部受伤,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烽火戏诸侯吗?又来装病。上官扶额,索X不回复。
直到秦艽给她打视频电话,打开前置摄像头,竟真的是医院环境。秦艽激动说:“这次是真的!你还不来!我哥的头都已经,唉,惨不忍睹,孩子看见他舅舅,都吓哭了。一头血......”
上官信了,并魂飞魄散地去了。她气愤一个年年为她续交健康保险的人,动不动玩命、急救。
一阵风似的打车到医院,跑上楼层病房,上官直奔走廊的秦艽,“人呢,在哪?”
话落才看见一旁雍容贵气的秦妈妈,接近社Si现场。
她不知道秦妈妈对她印象是这样的,此刻见长辈神情淡淡,她暗喘一口气,以晚辈姿态低眉,微颔首道:“阿姨,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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