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葟果然信守承诺,没有打扰。倒是上官,她睡在他的床上,甫一闭上眼,从前的一些熟悉场景就在脑海中纷至沓来,她当晚做了个绮梦。
梦中身T暖和,像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秦葟笑笑的英俊面孔在她眼前出现。他微俯身,温热的呼x1洒在她额上,那双清晰亮眸渐渐移近,就要贴近她的眼睫。她伸手搭上他脖子,仰头亲吻他的唇......
唉,天大亮,她被闹钟吵醒,梦中没了下文。
这会儿七点半,上官起床洗漱穿戴,把行李收拾完毕。
外面的秦葟也听到房里有动静,敲敲门,“上官,起了没?一起吃个早餐吧,我准备去公司了。”
上官利索地打开门,说英语:“早。”
用这种语言,这种口吻和他说话,她觉得更自由,也不轻易暴露情绪。一旦惯了,不轻易改。
“早,睡得好吗?”秦葟顺其自然地附和她。他英语水平b她高——不用考究,他留美时间被她长。
在美留学,算是他们目前最大的一个共同语言。
吃早餐时,上官独Ai喝那杯咖啡。知道他的咖啡机售价几万元,她暂时不会买,便问他的咖啡豆、炼N是哪一种?
他顺口说:“我帮你买。”
她马上sayno,一张素颜莹白小脸上洋溢“才不要你管”的活跃轻盈。
秦葟抿唇低笑,浅蓝的低领衬衫簇拥着脖子,显得十分斯文。
上官突然想起他那天的奇怪信息,不禁问了问。他笑得愈发开怀,说了办公室里的实情。话落自我调侃:“差一点威信全无,成了他们眼中只会泡妞的老板。”
她“噗呲”发笑,迅速用纸巾掩住嘴,不让他发现。
是,她从未觉得秦葟竟也能那么Ga0笑。
在她印象里,他说一不二,发号施令,没有人对他说“不”。因而形象平稳,千日不变的一副正经严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