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天一早给她点钱,然后提上K子走人,亦或像之前一样,每个月来找她一趟?
他这个人,一身光明磊落,一心只顾事业,上官能感觉到的,他没什么和nV人相处的经验,那想必他的日常身处大众视野范围,少有自己的私生活,所以才巴巴的,利用一个月四天的休假跑来蓉城一趟,找她好好消遣消遣,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太远了啊,对于他的宝贵时间来说,她显得又是那么的不值得。
腿心传来了“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响,上官微喘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动情娇声。
她的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上头两团粉白nenGrU被冲撞得变幻不同形状。
她还想用手捂住那羞人的不规则波浪,他却霸道地拉开,低头hAnzHU一颗,腰部不停耸动。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似有一道白光在脑海中闪过,上官hUaxIN的皱褶紧紧裹着他的巨物,一下子全身绷紧,又迅速放松,就连脚趾头都止不住地蜷了起来。
人就在像泡在了温水里,暖洋洋的,还暖到了心里,腿间那GU堪堪消散的ga0cHa0快感使她疲惫,不禁合上了眼皮。
盛夏的午夜,窗边那棵古榕树上爬满了蝉,一声一声地喊着“知了知了”。
上官Ai卿在混沌中依稀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如痴如醉,如催眠般的大提琴环绕耳畔,另她身心皆陷入了无边的轻松柔软。
秦葟说:“我也不想跟你分开。跟我去鹏城吧,上官。”
......
这是上官在蓉城过的最后一个夏天。
请辞的时候,林腾和竹茹也不意外,像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林腾松口,神情淡淡的,“以后还会见面的,等你有所领域的时候。”
他应该是上官见过的脾气最古怪的人,Ai怼怼,不管谁谁,只要惹他不快,他能回以一顿尖酸刻薄,但又不带脏也不失文雅的“大道理”。
上官跟了他一年,也领教了一年,以前对他多是痛恨,且无奈。但也只有在这个道别的时刻,她才终于T会他的良苦用心,以及不舍。
林腾这个人呢,年过四十,自带仙风道骨的冷傲和T面,模样也是生得极好,是一个JiNg致却脱俗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