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若木鸡,脑袋炸开来了一样。她知道那两个人在做什么,她出生自乡下,村庄的风气开放,有时会有村民野合,她就曾偷看过隔壁的猎户夫妇的好事。
京城的人都如此开放,喜欢野合?
她蹲下身,双手捂住嘴,她记得来这间茶馆的客人都非富则贵。
他们两人都背对着她,只见女子戴着含珠金步摇,在阳光下金灿灿的,石榴红裙撩起,趴在草地上,她身后的男子戴着玉冠,下身奋力冲刺着。
男子声音低沉说:「听听这声音,阿九就是欠操的骚货,不停流水。」
「啊啊……啊……啊呃……」
「越操越多水。」
「啊啊……别再说了……」
「驸马有这些操你吗?荡妇!」男子掐住她的腰,死命捣弄。「…还是公主府的男宠每日都这样操你?」
女人娇媚地叫了声,整个软趴趴伏下。
男人没有停下,肉体碰撞而发出令人羞躁的啪啪声。
「不…不要了……啊嗯~」
「明明就是要,口是心非的荡妇……」
「不……太深了……皇兄……」
「不深的话,阿九就不会舒服。」
任春樱听到这两人的话突然脚软,向后坐下,撞到旁边的草丛。她要快些离开,静悄悄地离开。她转身蹲下身快走,衣裙摩擦到树和草,她已顾不上这些,跑得越来越快。
夏语受命找任春樱,见她气喘嘘嘘,面色苍白,额冒薄汗。她见到认识的夏语就跑到他面前,还腿软至跌倒,夏语见状上前搀扶。夏语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任春樱只是一边颤抖抓住他的手,一边摇头。她抬头看着样貌俊秀的夏语,突然觉得他英明神武。
「任姑娘可以起身吗?」夏语柔声问。虽然这个女人对主子有非份之想,但是见任春樱一面惊恐,一定是遇上事情了。这间茶馆的客人都不是一般百姓和商人。
任春樱慢慢站起身,手仍捉紧夏语的手不放,不停流下冷汗。
「姑娘,放心,奴才不会走开。」夏语轻声安慰,「满头大汗的,先抹抹汗。」
任春樱想取帕子抹汗,却发现那条绣了经文的帕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