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年没想明白,这简直就b世界未解之谜还要未解。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傅清一舒心。
“各单位注意,准备开拍。”
脱下棉衣,纪以年果不其然被寒风冻了个哆嗦,她搓搓手,很快进入了状态。
这场扇耳光的戏一次就过,泛红的眼眶,隐忍着的泪水,略显倔强的眼神,那轻咬着发颤的下唇,以及抬手时的犹豫和落下时的绝望,连导演都忍不住赞叹她的情绪表现得极其到位。
纪以年谦虚着说谬赞,只有她自己心底清楚,这都代入个人仇恨了,情绪表达能不到位吗?
大约拍了有三四个小时,她今天的戏份才算结束,助理小刘连忙为她披上棉衣,并递来了手机,“年姐,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纪以年攥了攥冻僵的手指,接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条未接来电的消息,备注是“烦人JiNg”。
还能是谁,傅清一呗。
正走着神,手中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又累又冻人的一下午可让纪以年没什么好脾气,她向右滑动接听,兴许是手太僵了,滑了好几回才接通,“g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哑,“你什么时候回来?”
纪以年一头钻进了保姆车,“不是和你说了我拍戏?”
从前也不见得她这么黏人,做戏给谁看呢?
“你说要拍一个多月,我一个人…有些不习惯。”
不知为什么,纪以年好像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些可怜兮兮的意味,这家伙,又来装可怜了,“所以呢?”
傅清一的嗓音放得更温软了些,“我可以去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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