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摆明了就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傅清一通过这扇门,“我想我没必要为你们的失职买单。”
又况且,经济舱位和头等舱位八杆子都打不着一块儿,就算真的是休息室位置紧张,也该安排个头等舱位的来,动动脑子就知道,八成是傅清一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纪以年的手腕被握住,那指尖的温度有些凉,凉得她忍不住细微哆嗦。
也是,眼下正逢寒冬,傅清一又只穿着单薄的风衣,纪以年的目光落在了腕间的那只手上,被冻得惨白的肌肤下,是根根青灰的,流淌着凉到令人窒息的鲜血的细筋。
“阿年,我有些冷。”
傅清一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哪儿还会怕冷?
即便清楚的明白这一点,纪以年还是无法克制的心软了,她想cH0U回被紧紧攥住的手腕,却像是被那阵寒意冻得僵在了原地,“连件厚些的衣服都买不起了?”
傅清一没再说话,只是轻咬着下唇,瞧上去有些难堪。
原来那向来高高在上的人,那张无b矜贵又完美的脸上,也会出现落魄难堪的神情吗?
纪以年的心情很复杂,她是该觉得解气的,可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在这一瞬间竟狠狠揪了起来,傅清一就是活该落入这般境地,她却又觉着,高不可攀、熠熠生辉才是傅清一的代名词,而不该是现在这样。
“进来。”
傅清一微微抬头,像是难以置信,至于她眼底飞快闪过的那丝情绪,纪以年没瞧清楚,她只顾着后悔了,在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真是疯了,傅清一什么处境,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
傅清一是个会反客为主的,她握着纪以年细瘦的手腕,指腹似有若无地轻轻摩挲着那细腻娇nEnG的肌肤,长腿一迈,就牵着纪以年进了屋。
门外的工作人员m0了m0鼻尖,有些Ga0不清状况,她默默m0了m0兜里厚厚一叠现金,云里雾里地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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