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男人来把自己强J,这种“等待”
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cHa0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Ai,这对于任何一个nV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X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nV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b单纯一块处nV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J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W自己的身T,甚至拍下lU0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宁Si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什么X1inG隶。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ch11u0,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炼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什么威胁或C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C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shIsHEN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ch11u0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刹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yu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地?……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yu火焚身的野兽。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什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X,跨间的刚bAng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什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nVT。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nEnG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nVT,更是全身ch11u0“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T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rUjiaNg变y而突了出来,腿间的nVY的柔毛上也出现了cHa0Sh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nVe待的yUwaNg;她的身T散发着混和了少nVT香、香汗和下T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X神经中枢的牝香。
什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什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ROuBanG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nV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nV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什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qIaNbAo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Sh润了的y,中间出现的一条处nV的r0U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yAn物,便有如一支r0U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T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yda0的Sh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Sh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ROuBanG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R0Ub1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x1一口气,下T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什么身T组织被y生生撕裂的感觉,下T一阵热流,鲜红sE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nV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shIsHEN,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J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