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对我的服务满意吗?嗯?”沈旭峥正倚坐床头,抱着化在怀中酡云满颊、珠汗淋漓的小妻子轻轻抚拍,且吻且问。时不时还要恶作剧般挺起S过但还顽y在她幽隧里的r0U柱杵弄几下。
看样子,是舍不得从角sE状态里出来了。
没记清到底第几次的ga0cHa0已退去许久,严若愚早就乏累得睁不开眼。芊绵b次的浓睫正宁谧地盖住眼睑,若不是张开的樱口仍在深深促促地吐喘,像刚结束一场赛跑,牙白的背犹被x肺带着一阵阵起伏,沈旭峥都要以为她又睡着了。
谁教刚才那场背德的扮演游戏不寻常地激烈。
在她还余力气时,也只够她尖叫大喊的。待喊叫的力都脱尽后,她也只能嘶哑着任他抱在怀里一下重过一下地挺刺,每一下都刺在一处令人发麻要软的小口。
严若愚本以为自己是块南豆腐,被沉湎在极yu狂欢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只要他再加一分力气,就要摔在他怀里散碎得稀烂了。可终竟是没碎,那就是杏仁冻吧……
埋在沈旭峥x口缓了许久,听着他在耳边变着花样喋喋呶呶说了好多不要脸的情话,她才强撑开眼皮。抬头正入眼一副彬彬闲都的男子面孔,朗润的眉目间与柔光错失的鼻准Y影里,俱是要沮泄她怨气的温良笑意。
她略不甘心地白了这人一眼,又沉沉地阖上眼皮。
“想什么呢?生气啦?好老婆,别不理我嘛。”磁X的低音又和着似娇宠抑或似撒娇的语气来向她讨饶。
另一边,一只宽大的手掌正状似无目的地悄然滑下,抚上她正坐纳yjIng的TGU,锢牢之后,又一只y手随即掐挠在她腰际无骨之处,掐得她登时咯咯发笑,身子又颤又缩又想扭逃,一齐缭乱在一怀温热中停不下来。
“别乱动!”沈旭峥紧箍着她左右歪欹的柳腰笑斥,“要是坐断了,下半辈子你就守活寡!”
好不容易止住他的妄为,待痒意与喘息渐歇后,小严老师嘟上丹唇,怒张了一副严辞厉声:“你又撕坏我衣服,我要罚你抄写!《墨子·节用》……抄二十遍!”然而遮躲在垂睫后不敢直视被惩者的眼神却暴露了心下正估算夷犹:两篇,二十遍,会不会太狠了啊?
娇柔可Ai的小老师能有什么威严呢?尤其在顽劣版沈旭峥面前。就看他笑得随意不屑,反责起她来:“你男人忙得要Si,哪有那闲空当抄书匠!”
在稔于懂事、娴于克己的严若愚耳中,这句玩笑就像是任X谑闹节奏的休止符,声气也因之低怍下去:“很忙吗?那明天,不用你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学校……”
“傻丫头!忙着Ai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下午已匆匆改过日程的沈老板蜷起指节往小妻子迟钝的脑门上轻敲了一记栗子,“不许走。反正明天没考试,后天又放假,就不能留在家里多陪陪我?”
她欹在他肩头低低闷闷地“嗯”了一声,似有些话被梗塞了,但任纤荑抚过他肩臂背胁上新被她指甲或掐或挠而遗下的一道道坟起瘢痕。
在皙净的皮肤底sE上纵横错画着殷红浅紫,看着难免狰狞刺目。她心生不忍,便蹙起樱口,和着指上的浅摩,朝这些爪痕吐送着温软的兰息。
心波上如被小石子投中,散开一圈又一圈煦痒的薄漪,沈旭峥将噙笑的颐颔轻蹭在她的耳鬓,若带诱引地问:“心疼啊?”
是怪心疼的。
可听他这声气里一GU欢喜得意的劲,倒提醒她了,还不是他活该自找?况且本就羞于承认那份心疼,遂小声嗔怨:“才不呢,你自找的,谁让你……衣服都让你扯坏了……”
肇事者惯是神气轻松,浑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你要是喜欢穿,我赔你一百件,每晚都不带重样的。”
在沈旭峥眼里,但凡能标以价格之物,都不值得宝贵,他只有一样Ai重珍惜之物,举世无双且无价。是以他没怎么过脑子,一脱口就这么说了。
待语毕回念一想,倒真是个不能更完美的补偿方案呀!脸上那y邪的笑意便愈深邃了。
“你乱讲,谁喜欢穿了?那个是……”严若愚却被他妄想中的y羞前景吓一跳,一下百口莫辩,不知从何讲起了。
“我知道,是我的生日礼物之一对吗?”他吻上近在眼跟前含颦的眉心,“那就任我处置,嗯?”
“谁说是你的生日礼物了?我买给自己的!你不是不喜欢过生日吗?从不告诉我,我还怕你会不高兴,我都紧张Si了。”小丫头想到白天的曲折乌龙,心里委屈极了。
在茶室里得知她心思后,沈旭峥便有些悔疚,在这件事上,不该将她与闲人等视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