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的赋诗仪式结束了吗?我要算账了。”沈旭峥一臂支颐,隔着裙衫闲佚地抚玩着身下的盈盈楚腰,一双熠爚着邪焱的漆眸正倒映在倩nV娇恧的眼波中。
“我也给你打一下。”明知道他想追索什么,严若愚仍是心存侥幸地Si守在绝地,折冲尊俎的意图既已被沮,仍妄想伐谋为上,抱璧睨柱般的决心形见在姣妍的眉眼间,又成了y僻男人看进眼里要发笑的慷慨凛然之sE。
不过受了她用字的启发,男人伸手稍拨开她的双腿,权让胯间那处坚顽粗长之物暂充刑杖,抵临她将被刑之处,然后凑近她脸庞,柔声慰语:“若愚净说昏话,我哪舍得打你?所以……让小若愚代你受过好不好?我打她。”
饭前在厨房已有一次,现在再来一次,等会洗沐就寝去了床上,还不知道又要多少次……生日也不能这样纵任其所yu啊!
何况严若愚是想,豫章杞梓之材当施于廊庙栋梁,她这副大材,当然要留待大用,要是现在就由着他草草索求,那不是骥服盐车、白白浪费好T力吗?
她攀着他的肩膊,昂起头吻着他的颔颏以缓兵取宠:“叔叔,那先让你亲亲,肚子吃得有点胀嘛,你让我消化消化,刚才吃了好多面,那个面香香的……”
靠!不是饿了,就是饱了,怎么总有这么多幺蛾子?
沈旭峥张目狠瞪了她一下,身下虽不再动作,但藉着她的吻便顺势覆住那两片总要道出磨人借口的小小檀唇,侵轶入里,械系住那颗素Ai诡辞狡辩的巧舌,峻刑惩戒,摧尽一切气节C守后,只听得嘤嘤咿咿的招供迎合。
他手掌一直隔着衣襟挼抚着她的媆r,可丝绒的触感远不及如sU如玉的肌肤直贴在手心滑腻。于是他伸手去她颈后,一粒粒解开扣子,yu将衣领拉下。可领口开得就不大,那片冗赘的蕾丝棉料也毫无弹X,只堪露出嶙峋锁骨和半侧粉肩,衣缘适勒在雪脯之上。
癯瘠处就如J肋,只堪当品咂丰软甘腴之余的调剂。而像现在,丰美既不得亲,他埋在肩颈如何吮咬都只觉得无味。
“叔叔……呃,疼,勒住了……”严若愚轻轻推了他的臂膊。
他抬起头,见x臂果然勒出一线绯细的凹痕。
算了!
被迫放下偏执,拉上她的衣领,他烦躁地哼了一句:“睡觉去!”然后便起身要抱起她往浴室。
“嗯——先把蛋糕放冰箱!”她急急揪住他的衣服推阻,蹙起眉弯又撅起嘴,又央求又嗔怨,“我想明天吃……还有小金鱼,我送你的,你就随手扔一边!”
都这么说了,他就是再怎么心焦yu炽,也只得不甘不愿地依着办。
可严若愚两脚刚一沾地,便卸下他的臂弯,头也不回地一溜烟便往浴室跑:“叔叔我先去洗澡!”
沈旭峥隐隐觉得哪里奇怪,但更愿意按自己的YinGHui思路欢喜发笑:“就这么急?”所以他也很快收拾好残局,追随去她在的卫生间,岂料门却被从内锁住了。他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若愚,开开门,叔叔也要洗澡。”他指节在门上轻扣了几声,尚是耐心温言。
“你去另一间!”门内喧哗的水声里冒出一句娇声迫令。
他不禁摇了摇头,稍使些蛮力拧了几下门锁谑笑道:“老夫老妻了,还怕我看啊?又不是没在浴室做过,何况哪次你不爽得yu仙yuSi?怕什么?”
“叔叔,你去嘛,你最好,你最听话,去嘛……”又是和婉但寸步不让的捧杀。
门锁得SiSi的,沈旭峥实在奈何不了她,总不至于为洗个鸳鸯浴撬锁破门吧?传出去也够丢自己老脸的。他看了一眼身下昂首不屈的老伙伴,心里恨恨:不就洗个澡的工夫吗,他还忍得住!
他一洗完澡、吹g头发便径往相近的卧室。但室内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这就让人奇哉怪也了。
自己洗澡已经够慢了!她还先洗的,怎么还在磨蹭?
沈旭峥又绕来外间卫生间的门口拍门,连催唤了数声:“若愚,还在里面吗?是在泡澡吗?水有没有凉?洗完就出来了,别在里面待太久,空气不好,当心晕倒了。”
可卫生间里竟然安安静静,没水声就算了,更没有呼应他的答语。他慌了,不会真晕倒了吧?是以拍门更重、叫门声也更急促了:“若愚?在就开门?还好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