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愚捏紧拳头奋力地捶打沈旭峥的x口,想把他推远一点,却捶在他厚实坚y的x肌上,造不成一点杀伤与威胁。
沈旭峥觉不到痛,任由她发泄,仍在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不停歇。剧痛中时时羼入一丝丝sU麻的快意,令严若愚无所适从,时而扭动身下,时而又挺高xr,像在投怀送抱,引诱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侵占。
渐渐感到她有些疲累,不再捶打,呼x1也不似之前那样抖得厉害。沈旭峥衔住她的耳垂,轻吮了几下,然后低声地说着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愚,还疼吗,放松,放松,不怕了,疼就叫出来,不要忍着,嗯?若愚不想要了,叔叔就不进去了,好不好。放松,放松才不会痛。”
可身下的动作,却与嘴上承诺的正相反。
他将她的下身一直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也从未退出过分毫。感受到她略平复了痛觉,喘息渐匀,他便狠下心肠,将腰一挺,撞开了阻障,让gUit0u没入她窄小的x口。
“啊———啊————”又是一声接一声不断的尖叫,惨过先前那声。酒店里被惊醒的其他人此时大约想报警,以为这里在杀人。
谁能明白她现在的痛?
那里仿佛要被他顶进去的那个东西撑破,她不记得那里有什么洞口竟可以吞纳下如此庞然巨物。而那行将被撑破的软r0U又仿佛被什么粗粝如砂纸一样的东西摩擦着,是一种炽热的碾磨之痛,扩散到全身,要沦陷理智,让她一秒钟都不想多活,只想速Si来结束这场受难。
“你骗我。”她嘤嘤呜呜地哀哭,控诉着沈旭峥的无信。
“若愚,再忍忍,叔叔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叔叔以后都不会骗你,乖,忍忍。”沈旭峥刚挤入gUit0u一节进去,便感受到一圈Sh热软nEnG的小嘴在x1着自己最敏感的顶端,快意远非先前在她两GU间ch0UcHaa能及。
他低喘叹气,yu念快感驱使他想要得更多。他仍是轻声诱哄,停不住的是身下的动作:“若愚,放松点,让叔叔再进去点,乖乖,叔叔已经在你身T里了,若愚忍忍,过会会舒服的,别怕,是叔叔,叔叔Ai若愚,叔叔会好好疼Ai若愚……”
随着他锲而不舍地向那狭隙深处挤,严若愚疼痛愈烈,喊声却愈弱,她嗓子喊到嘶哑,已没有余力再叫。她攀抓着沈旭峥的肩膊,指尖已深深嵌入,犹不能发泄痛楚。她竭力拉近他,仰头一口咬在他的左肩,身子有多痛,便下多大力,毫无顾惜与同情。
“好,好,若愚痛就咬住,若愚痛,叔叔陪你一起痛。”他在她耳边低诉。
渐渐尝到口中有一丝血味,她松开口,颓败地躺在枕上,双目无神地向着天花板。沈旭峥抬起头,嘴唇覆住她微张的檀口,舌头长驱直入,裹挟x1ShUn着自己血Ye的甜腥。
严若愚此时只想让灵魂出离R0UT,好挣脱这剧烈痛楚与不该承认其舒服的快意交织得越来越密的网罗。她仿佛飘到了空中,看到了沈旭峥紧实丰隆的肌r0U紧绷出高丘深壑的光lU0后背,看到自己双目无神地被他攻占蹂践,任他趴在自己稚nEnG的身T上逞着兽yu,看到和自己一样褶皱凌乱的床单……
她痛苦地闭眼。
沈旭峥不懈努力,终于将yjIngcHa入一半在她紧狭的yda0中,稍作整休,待yda0逐渐适应他的粗硕,他试着缓缓cH0U动。
“若愚,忍忍,等会就不痛了。”
“若愚,感觉到了吗,叔叔在要你。”
“你是叔叔的宝贝,只有叔叔才能进去,知道吗?”
他或吻着她的眉睫,或搅弄着她的唇舌,或r0u抚着她的nenGrU,伴着低声不断呢喃的耳语,他呼x1渐重,cH0U动越速,cHa入更深。
望着身下留守在外的约三分之一的巨j,感受着没在她温热紧致的秘径中ch0UcHaa的那三分之二,他被前所未历的快感浸没迷失,愈发肆无忌惮地摘去平日里温润有礼的假面,一任原始雄壮的yUwaNg支配着思考,口中不断说着百般令严若愚觉得y辱难堪的荤话。
“我们若愚真厉害,才第一次,便能吞这么多ji8。
“真紧,天生就是给男人g的,是不是?
“若愚下面在流水,流了好多水,若愚是不是水做的,嗯?
“知道那是什么水吗?那是AYee,男欢nVAi的Ai,就是我们现在这样。
“若愚,你怎么x1着叔叔?还x1得这么紧,不肯放,是想要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