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琴将马栓在马车上,自己爬上了车箱,“姑娘,办妥了。”
“好,暖暖手。”韦珍说罢,将手里的小暖炉递给了大琴。
“谢谢姑娘。”
“嗯。”
对个下人都这般体贴,达夫终于看不下去了,“珍姑娘,你那么大的本事,又有尊贵的身份,跟普通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为什么还要对那些平民与下人那么友好?以至让他们爬到你的头上撒野。
你看看你,付出了那么多,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你们大安国不是有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
还有你男人也是个孬的,贵为一国皇子,竟让贱民诋毁自己的女人!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以后岂不是更让别人对你蹬鼻子上脸?!”
也太优柔寡断了些,达夫看的都气疯了,当时差点拔剑砍了那老巫。
骂韦珍的科技是巫术?无知也要有个限度,连他这个外国人都看不过去了。
‘唰!’寒光一闪,赵渊的剑就已经抵到了达夫的鼻尖,“呵!你蹬一个鼻子给本王看看。”
他赵渊杀个人需要顾忌吗,嗯?哪怕这个达夫也可以随时宰了的。
之所以不动手,不过是顺了韦珍的意愿罢了,为她妥协才是真正的宠爱,这种莽夫懂个屁!
再者说,停掉了城南的建设,有多少人会恨上那老巫婆?就让他们自己撕去,最亲近的人之间的相互攀咬,伤害才是最大的。
韦珍推开了赵渊的手,“你可能算术不太好,不太会算账。
蓝婆骂我,公孙正肯定愧疚,那是不是要有所补偿?他是当地的父母官,管辖着树城。
那么,在以后的发展与竞争中,大多人都会记起我的好,是不是会适当地维护与退让?
如此,树城的顺风站是不是能顺利地延续。
俗话说,现官不如现管,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没有恩情与亏欠,财帛动人心,站里的工人又能正直多久?”
当然,韦珍也不指望着树城能给她带着多大的财富,她想要的,其实是为赵渊累积民心。
公孙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靠一只笔杆能退千军万马的人,怎么可能如他表面上的那样耿直、迂腐、又谄媚?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韦珍也学到了蛮多。
赵渊‘呵’的一声,扔掉剑,一把将韦珍搂在怀里,‘波’的一声狠狠地在韦珍脸上亲了一口,他们是越来越默契了,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赵渊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迂回战术,对付公孙正必须多一个心眼。
而韦珍,也是这么干的,不愧是夫妻,他们心意相通。
见些、达夫恼恨不已,大安人怎么的,太可恨了!这是在骂他智商不够吧?明明是他们自己软弱无能,非要把肠子绕个几圈,有这么多的心思,世界早安静和平了。
可、对付他这个异国王子的时候,手段就没有这般温和了,呜呜..达夫想哭了,也不知道国内要赔付多少钱给这两个黑心货,大安的圣旨应该在路上了吧?
可、他还不想离开,要想想办法了。
而韦珍,其实、她也不懂这么多,这不是、赵渊经常在她耳边吹的枕头风么。
看到恩爱的小两口,大小琴捂着嘴巴偷笑,羞红了脸,姑娘与姑爷如果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