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谈的。”宋宝灵声音虚弱游离。
不论是从哪一方面看，君庭笙如今和她断了才是最好的。
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夜阑宸和于子空两人在院子里闲走，距离稍远，两人之间还能再走一个人。
“诶，我说能不能别跟着我！”于子空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
夜阑宸侧过身子看他，双手环绕抱臂，“你脾气怎么和你师傅一样，这条路我又不是不能走，我还说你跟着我呢。”
于子空听笑了，双手叉腰，一股子流氓痞子味，“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我师傅？”
“就算是旧相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旧的，知道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这句话如中一把小刀插在夜阑宸心上，夜阑宸捂着心口，装模作样地伤心。
“你这样说我可就太伤心了，嘴也和你师傅一样毒。”
于子空冷哼一声，“话说你和君世子之前到底说了什么？”
“你知道？”夜阑宸语气惊讶，但面容冷静。
于子空翻了一个白眼，“那么明显，傻子才看不出来，你就没打算瞒吧。”
可怜君庭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之前是君庭生想跟着一起去的，你不也和他背着宋宝灵聊了许多吗？好意思说我。”
“而且，你知道他的计划吧！”夜阑宸毫不避讳地说道。
于子空表情一变，“知道，不过还早得很，少则几年，多则这一辈子都要搭进去。”
摄政王虽然暗中派人看着君庭笙，但就算看出来了，也不敢对君庭笙轻易动手。
这个时候如果发现宋宝灵是君庭笙的软肋，反而会把手伸向宋宝灵。
而且除了摄政王还有其他势力正蠢蠢欲动，暂时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宋宝灵情况怎么样？”于子空烦躁地将扇子打开。
夜阑宸顿了一下，脸色不妙，“情况不太好，内脏有衰竭的现象，只能到了地方之后再做决断。”
“会死吗？”于子空眉间略有担忧。
估计夜阑宸没将这件事告诉君庭笙，如果他知道的话，就不会走了。
“衰竭完了就死了，不过我看她体质不太一样，不好说。”夜阑宸煞有其事地说道。
“吱呀——”，宋宝灵房间的门推开了，夜阑宸和于子空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宋宝灵耳朵突然又尖了，“你们刚刚说的什么？什么衰竭？”
她只听到了大概，但也能猜到和自己的身体有关。
夜阑宸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天空，于子空也闭着嘴巴不多言。
多言多失。
“你现在不用想那么多，反正暂时死不了。”夜阑宸半天憋出一句。
宋宝灵感觉到自己看东西也清晰了一些，微微耸肩，“你的针灸还挺有效果的。”
夜阑宸没想到宋宝灵转移话题这么突然，愣了愣，反应过来。
“那是自然，费了我好些精力。”夜阑宸夸装地说道。
莲娇一脸黑线，骗人，夜阑宸扎针扎的可快了，她眼睛一睁一闭，宋宝灵就满头的针。
这时，门外传来小厮开心的声音，“小姐！有人来府上提亲了！”
“什……什么？！”几人面面相觑。
于子空在心里默默佩服君庭笙，夜阑宸也不可置信，“君世子一声不响搞个大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