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找了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白阳拿出几根黄香点上:“这驱魂香虽然对太厉害的东西没用,但是一般的东西不敢靠近。”
经历这么一出,我渐渐忘了恐惧,没多久我立刻闻到股好闻的香气。
当细香点着后,卧室里云雾飘渺,我偷偷低头,往斜后方瞄了眼,想不到这一眼看过去,我半张脸差点吓癫痫了!
一个浑身惨白的女人,站在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她背对着我,还好没看到正脸,女人长发拖到了地板上,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身上湿漉漉的。
我叫了一声,女人身体像烟雾般,渐渐消失,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急忙转过头。
“怎么了?”
白阳被冷不丁的吓了一跳。
我有点惊恐的指了指刚刚那白衣女出现的地方,对他说了看到的情况。
白阳背对着没有回头,低声说:“还在吗?”
我往刚刚那白衣女出现的地方看了看,这时候烟雾散尽,什么都没有。
在我摇头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看一眼,声音戒备的说道,“咱们又没有招惹她,她找我们做什么!?”
我见到他这样,就说,“兴许是因为心理暗示作用,我看眼了。”
“你们睡吧,今晚我守夜!”楚渊冷静的在旁边说道。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可怕的梦,一个个碎片般的场景中,我看到一条阴暗的楼道,满脸血,哭喊着朝我跑来,她身后追着是那个淹死的白衣女工。
她嘴里吐出毒蛇般的信子,一口咬在脖子上。
“该加漂禁品了!”边咬脖子,女人边冲我疯笑。
早上醒来时,我心里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穿上鞋袜,白阳提了两袋吃的进屋,抱怨道:“什么破地方,连吃的早餐都没有,害我走了几里路,才找到家商店。”
我们吃了些面包垫垫肚子,我问白阳:“你买手电筒了?”
他摇了摇头:“忘了,用手机吧!”
“有手电还是保险点吧,我去买。”我担心九楼太黑,进去万一遇到什么突发变故。
让他们俩在楼上待着,找到他说的商店,我买了两只手电,回到电梯的时候,遇到个年轻女人。
那女人嘴角有颗痣,长得还算好看,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她身穿一件暗红色的唐装,双手交叉在衣袖里,脚踩黑布鞋,梳了个大辫子,打扮的挺奇怪。
她一进电梯,我立刻闻到股淡淡的漂禁品味,这气味立即就让我很不安。
电梯门关上,女人按了个八楼,又转过身去,等到了八楼,她却不出去,低着头,阴恻恻地说了句:“有些事,没有缘分就不要强求。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多冤啊。”
“君不见,那年万里冰封时,独有梅盛开,我在树下等君归……”
嘴里念念叨叨的,女人走出电梯,我心里就奇了怪,这女人神经兮兮的,说话怎么这么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