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徐浩宇一把推开他,又指着陈心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陈明贵课长的女儿。”
“真没想到陈课长的千金长得那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一个。”许敬贤故意说道。
“不用你多管闲事。”徐浩宇瞪了他一眼,从没感觉许敬贤那么烦过。
陈心怡握住徐浩宇的手,仰头看着许敬贤,“浩宇哥就是我男朋友。”
“你看看你,还不如人家小姑娘胆子大呢。”许敬贤一阵鄙夷,对陈心怡说道:“就凭你这份勇气,等你们结婚时我一定送上份大礼,单独送你的。”
“那就提前谢谢许检察长啦。”陈心怡甜甜的一笑,尽显清纯和青春。
毕竟刚满18岁的姑娘,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不需要任何妆容妆点。
“西巴,你小子真可以啊,找个小12岁的。”许敬贤凑近徐浩宇低声说了一句又迅速分开,问道:“你律所什么时候开业,到时候我来帮你剪彩。”
怪不得这家伙在床照事件辞职后没有丝毫低落的意思,而且跟他聚会的频次变少了,原来是终于脱单了。
有人安慰他,不需要自己安慰。
“呃……你忙的话就算了。”徐浩宇怔了一下,然后委婉的表示拒绝。
许敬贤挑了挑眉:“怎么,我堂堂首尔地检检察长给你剪彩不够格吗?”
他以为对方是担心床照事件的影响还没过,他去剪彩的话会牵连到他的名声,如此为他着想,他很感动。
所以他就更是非去不可了。
“温秘书官他已经提前说了要给我剪彩。”徐浩宇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
许敬贤:“…………”
好吧,妈的,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政治地位还真比不上温英宰。
毕竟温英宰不仅代表他自己,更是可以看作代表总统鲁武玄出面的。
许敬贤一言不发转身往车走去。
“你去哪儿啊?”徐浩宇问道。
“回哥谭。”
徐浩宇:“???”
……………………………
“浩宇找到女朋友了,你绝对猜不到是谁。”刚一回到家,许敬贤就跟老婆分享这个八卦,“他老下属陈明贵的女儿,今年才18,还在上高中,人家上高中,他上高中生,真是个畜生。”
“是吗?”沙发上躺着的林妙熙脸上敷着面膜,闭着眼睛听声辨位抬起白嫩的纤纤玉足沿着他小腿一直滑倒了腿间,“我怎么听你有些羡慕呢?”
“怎么可能?”许敬贤当场否认。
他真的不羡慕徐浩宇,十七八岁才刚出道的女明星他都玩了一大堆。
林妙熙起身,盘腿坐着,“真的十八岁?真高中生?浩宇有三十了吧?”
“他三十一,老牛吃嫩草。”许敬贤摇了摇头,又道:“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了,弄丢了官职,得了个女朋友。”
“所以啊这就叫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韩秀雅敷着面膜凑了过来。
许敬贤经常给她灌输知识,也让她了解了不少中国文化能引经据典。
林妙熙又躺了回去,“唉,浩宇这个人挺好的,希望离开了官场后能过得顺利和幸福吧,好人应该有好报。”
许敬贤对此不可置否,要不是有官位护身,徐浩宇可不一定有好报。
以后没了检察官这层皮,如果不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他那个行事风格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吃多少苦头。
所以往往好人没有好鲍。
坏人反而是有各种好鲍。
韩秀雅和林妙熙都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周羽姬洗好水果后端过来弯腰放在茶几上,她穿着一件露腰的小背心,沉甸甸的粮仓似要呼之欲出。
许敬贤看得心痒痒,抓住她的小手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周羽姬惊得瞪大美目,捂住小嘴不敢出声,指了指一旁躺着的林妙熙,冲他摇了摇头。
“她看不见。”许敬贤指了指林妙熙脸上的面膜,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周羽姬还是很怕,但奈何拗不过许敬贤,只能提心吊胆按照他的指示蹲了下去,俯首低眉尽显女儿妩媚。
“呼~嘶~”许敬贤身子放松的往后靠在沙发上,双手分别搭在老婆和大嫂的小腿上,“你们面膜要敷多久。”
“半个小时吧,”林妙熙随口回了一句,随即又问道:“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们挺浪费时间的。”许敬贤感慨道,看看他多会节约时间,哪怕是趁着老婆敷面膜的功夫也要抓紧时间和周羽姬偷来一发。
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越是他这种大人物越是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林妙熙嗤了一声,“毕竟不时间保养的话,怕你嫌弃我变成黄脸婆。”
“唷,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种肤浅到只看脸的男人。”许敬贤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要你身材保持好就行。”
林妙熙蹬了他一脚,“滚。”
等姑嫂两人敷完面膜,许敬贤也刚好完事,热身完毕的他搂着林妙熙上楼准备进行下半场。
……………………
第二天清晨,周司鸣本来准备今天不去上班的,但是却被电话吵醒。
院长通知他前往监察院开会。
他不得不起床按时前往。
然而他才刚一进会议室,都还没来得及看群里面有哪些人,就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抓住肩膀摁在了墙上。
“不许动!警察!”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来开会的!”周司鸣先是懵逼无措,接着反应过来后顿时又惊又怒的挣扎大吼。
负责代表检察院前来执行抓捕的姜采荷冷笑一声,上前出示自己的证件寒声说道:“周司鸣,我是首尔地检刑事三部检察官姜采荷,你的秘书官出示证据检举你涉嫌多起包括但不限于经济,刑事方面的罪行,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句话都将会作为呈堂证。”
轰!
周司鸣脑瓜子瞬间嗡嗡的,如遭重击,久久没反应过来,柳秘书检举了他?这怎么可能?柳秘书疯了吗?
很快他想到了晚的酒局,瞬间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被欺骗玩弄的愤怒涌上心头,“许敬贤这个小人!”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对许敬贤动手,就已经先落进了他的圈套。
“带走。”姜采荷一声令下。
“放开我!放开我!”周司鸣惊慌失措的挣扎,回头看着会议桌边上无动于衷的同僚们吼道:“你们就这么看着我在监察院被抓走吗?我们监察院脸面何存?这是在冒犯我们的权威!”
“啪!”李南忠拍案而起满脸怒容的指着周司鸣骂道:“你还有脸提监察院的脸面?我们的脸面就是被你这样的败类弄丢的!还有半点廉耻心就老老实实配合检方交代完自己的问题!”
“就是,周萎员,国家可待我们不薄啊,高薪养廉,没想到把你的胃口越养越肥,这真是太不应该了,好好去监狱反省吧,争取能够早日出来。”
“老周啊老周,平时只以为你霸道自我了些,但真没想到你暗地搞违法犯罪的勾当,这我们谁也保不住你。”
“真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保你的话,那我们监察院才会颜面尽失。”
其他几位萎员冷眼旁观,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风凉话,在周司鸣来之前李南忠已经给他们开会通过气了。
所以对于这一幕,他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现在自然是能从容应对。
哪怕是和周司鸣关系好的,此刻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地道了,绝不可能为他说话,免得火烧到自己身上。
“你们……你们……”周司鸣气得直哆嗦,目呲欲裂,回头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装得冠冕堂皇……呜!”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押着他的警察就手疾眼快捂住了他的嘴,然后连推带踹的,强行把他带离了会议室。
姜采荷转身看向李南忠众人,鞠躬说道:“很感谢各位前辈的配合。”
“应该的,应该的,替我们向许检察长表示歉意,是我们对自己内部监管不到位,给你们添麻烦了。”李南忠叹了口气,一脸羞愧和无奈的说道。
姜采荷再次鞠躬后才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周司鸣被带到首尔地检,侦询室的门刚一打开,他就看见一个身姿挺拔,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背对着自己专心致志翻看着厚厚一沓资料。
“许敬贤!你个卑劣的小人!我满怀诚意与你见面想化干戈为玉帛,你竟然算计我!”只看背影周司鸣就认出那人是谁,红着眼咬牙切齿的骂道。
姜采荷踹了他一脚,“进去。”
周司鸣终究是年龄大了,措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往前一个踉跄,双膝跪在地上,用手支撑着上半身,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刚好是在向许敬贤磕头。
“呵。”许敬贤轻笑一声,放下手里的资料戏谑的问道:“周萎员何故行如此大礼?是想求我高抬贵手,只可惜职责所在,我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周司鸣满脸憋屈的站起来对许敬贤怒目而视,呸了一口,“小人哉!”
“你怎么能骂自己呢?”许敬贤摇了摇头,起身看着他问道:“你不就是用这种方式对付徐浩宇的吗?我只不过是跟你学习的罢了,这有问题吗?”
周司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吼了一声:“我和徐浩宇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身份地位吗?他地位比你低,在你眼里就是随手摁死的蚂蚁?”许敬贤认真的求问,随后轻蔑一笑说道:“抱歉,如今你在我眼里也是如此,一只随手就能摁死的蚂蚁。”
周司鸣脸色青白交加,宛如被打翻了的调色画盘,看起来十分精彩。
“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许敬贤帮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笑意森寒的说道:“我让你等死,你等到了。”
侦询室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
“非要赶尽杀吗?许敬贤,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周司鸣也不想苦苦哀求暴露自己的狼狈,求饶也想依旧保持体面。
许敬贤摇了摇头,“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我也没必要再留一线。”
话音落下,他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个会,接下来你跟检察官沟通吧。”
说完,他放下手向门外走去。
“许敬贤!许敬贤!”周司鸣反应过来想冲上去拦住他,但是却被两名押送的警察死死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敬贤离去,“你别走!别走啊!”
你走了的话我怎么活啊!
“我要打电话!我有权打电话!”
月底最后一天了,我自发书以来可从未请过假的劳模啊,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