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年男子闻言,宁静的气质一变,展现一丝峥嵘,显现一丝凶境巅峰的气息。
“戌灵,如吾是汝,要么对抗到底。”
“要么就携带重礼,连夜去往灵象关,拜见投靠。”
“要知道,随着这次大胜消息传遍清河,整个清河,最少近半国人,会产生投靠之心。”
“等到宗子回清河大邑在投靠,那乃还有何优势?”
“就算有吾在汝身后支持,但是吾比士大夫还要年长数岁,时日无多,只怕没什么分量了。”
“汝要是等到宗子回大邑后投靠,只会化作可有可无的边缘之人。”
“而那是汝想要的吗?”
说着,中老年模样的男子,看着陷入沉思的曾孙,又话语一转说道:
“或者汝直接摆明车马的坚定抵抗反对宗子,如此一来,氏族之内,自然有某些势力会给予支持。”
说完,这个中老年模样的男子端起青铜酒樽,一饮而尽。
发出一声舒心长叹,才向着沉思中的陈戌灵问道:
“吾孙,做何选择?”
“是等宗子回清河,在做投靠。”
“还是尽早去往灵象关投靠。”
“还是摆明车马反对,以求另外支持?”
沉默足足一刻钟有余,陈戌灵面色一正,向着中老年男子礼敬。
“多谢曾祖指点,沦为边缘,不是孙所求,但是为马前卒,也不是孙所愿。”
“孙马上整理东西,随后就出发前往灵象关。”
“善……”
……
帝乙,五千八百三十七年。
五月三十日,卯时。
清河大邑,高大威严的邦服殿内,五日一次的朝会开启。
清河士大夫陈未耀坐在主君之位。
天地春夏秋冬六官之长,与大巫守,史官右史,八人落座,数十行官小臣立于八人周边左右。
整个高大威严的邦服殿,在这次朝会一片沉默。
只是在沉默半响之后,大司空任丑成,率先出声了。
“君上,吾有事禀奏。”
本来面无表情的清河士大夫陈未耀,看着起身开口的任丑成,停顿一息时间,无悲无喜的声音响起。
“大司空有何事要奏?”
“禀君上,十五日前,宗子陈青象在灵象关,战胜长臂异人,灭敌无数,打的长臂异人元气大伤,在百年之内,再无入侵之能。”
“此等大功劳,望君上,依礼奖赏宗子陈青象!”
“臣附议!”
“臣附议!”
……
看着诸臣诸官的表现,就算是早有心里准备,但清河士大夫陈未耀,还是被气得心凉。
虽然知道其中有很多人,可能是某些势力在默契的推波助澜,联合捧杀宗子陈青象,以让自己对其产生恶意,使得两虎相争。
但是面对如此小计谋,陈未耀却发现自己就算已经看穿,但心底还是不受控制,不可避免的对宗子陈青象产生巨大忌惮与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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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