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
“我是庙祝!”
女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你为何不动笔?”
“我……”
不知为何,面对女人的质问,帝辛居然一点怒火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委屈?就像,见到了自己的老母亲一般?任何想要欺骗的话语,在此刻都全然说不出口!
“我……我写不出来。我就记得一句话,取回长乐侍君王!”
女人眉头一竖,面容肉眼可见地生出了一丝怒色!
“哦?你想娶女娲?”
“谁想娶啊,那可是我们所有人族的母亲。娶母亲,那可是大逆不道!”
帝辛想都没想,直接反驳道:“可是,这诗,我又不得不写……我要是不写,封神都没法展开!”
跪在地上的王后、黄飞虎悚然一惊,大王,大王竟然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两人惊恐地抬起头,望向四周……却见到四周所有人、事仿佛都时间停滞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能说话的,唯有他们两人和帝辛一人!哦,还有个不知道是不是圣母亲自临凡的庙祝!
不,她一定是圣母……只有圣母,才能如此轻松的控制住所有局面!让大王说出真心话!
两人心下一宽……得,圣母都出手了,那他们还担心什么?
上方,帝辛和庙祝还在对话……在听到要写下淫诗,封神才能展开后,女人明显迟钝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愤怒!
“呵呵呵!就为了要展开封神,为了把本座拉下水,让你来辱我?”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话语之中隐含的愤怒!
帝辛浑然不知,又被圣母控制住的他,现在就想着要怎么写诗……
“我知道怎么写了!”
只见他惊呼一声,拿起笔,冲到女娲圣像的墙壁上就飞速落笔!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大王,大王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大王问所欲,木兰不用武成王,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嗯,作为现代人,他能想到的,最熟悉的,脱口而出描写女人的诗句,也唯有木兰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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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