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宗拓哉摇摇头:“虽然在你看来酒厂的干部在我手上死了不少。
可实际上呢?
你们现在依然可以在暗地里活动不是吗?
我甚至都没找到你们的大本营。”
“如果你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话,那你可就问错人了。”水无怜奈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过是琴酒手下的一个边缘人而已,任务就是潜伏在日卖电视台。
我曾经知道的那个大本营.想必现在早就已经被废弃了吧?”
水无怜奈很清楚琴酒不信任自己,在没有重新得到琴酒的信任或者组织上层信任之前。
自己知道的关于组织所有的情报全都得被划分为过期、作废、不确定的情报。
“这我当然知道。”宗拓哉嗤笑一声,如果琴酒真的看中水无怜奈怎么可能让她去日卖电视台当个抛头露面的主持人?
真以为酒厂成员就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各种节目中疯狂露面吗。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暂时只能通过干掉你们这样的酒厂干部来削弱你们组织。
但我一点都不介意就这样一直持之以恒的做下去,直到把你们所有人全都干掉,把你们的组织从下水道里连根拔起。”
宗拓哉认真的看向水无怜奈:“所以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
是死是活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对你来说什么重要?”水无怜奈心中倒是有个答案,但她不敢说。
她怕自己说出来就会被盛怒之下的宗拓哉给干掉。
每个执行潜伏卧底任务的特工在出发前肯定都会做好死亡的准备。
但准备归准备,这种东西在真正和死亡面对面的时候,是没什么卵用的。
求生是人类的本能。
水无怜奈也不觉得这个时候激怒宗拓哉会有什么好处。
再说她虽然是cia的特工,但是她执行的任务可不是潜伏在日本然后伺机而动。
她的任务是潜伏在酒厂。
这要是死在宗拓哉这帮姑且能算是同一战线的同行手里,那岂不是太冤枉了?
“没有你们对我很重要。”宗拓哉不玩梗,他说的是认真的。
原本宗拓哉针对酒厂只是普通的把对方当做晋升的踏脚石。
随着双方交手的烈度越变越高,梁子结的越来越大,仇怨越积越深。
那是全然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这么说吧。
就像宗拓哉不会相信琴酒是任何人的卧底一样,宗拓哉就算要投诚酒厂都不可能。
就算宗拓哉化身日本男枪然后干掉现任首相,酒厂的人都得寻思这是不是宗拓哉一手导演的苦肉计。
酒厂的存在对宗拓哉来说如鲠在喉,一天不把他们铲除干净,宗拓哉就一天没办法娶妻生子。
这是对家人的不负责,而宗拓哉也害怕自己悲惨的童年会在自己后代身上重演。
所以没有酒厂真的很重要。
说完这些宗拓哉轻松的笑了笑:“其实就算你不告诉我dj到底是什么人我也无所谓的。
大不了就让你们这次行动成功一次,但我想死掉的一定会是一名很重要的大人物。
调查这桩案子的差事大概率会落到我的头上。
我也有机会进一步在警视厅扩充我的影响力不是?
你们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对我来说都不亏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