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羽贺响辅准备杀的设乐绚音,再加上得了肺癌离死不远的设乐弦一郎。
这还差一个呢!
羽贺响辅说他不会杀设乐莲希,设乐家的女管家曾经是设乐弹二郎的管家。
羽贺响辅没理由杀她。
现在音阶中差了一个音,宗拓哉盯着眼前依旧在吞云吐雾好似准备把这辈子烟都抽完的羽贺响辅。
“伱把自己也算到音阶里去了?”
羽贺响辅哑然失笑:“真不愧是警视厅的警官,真是敏锐啊.
没错,音阶之中的确有我一席之地。
而且就算活下来我又该怎么面对莲希?
要知道在音阶之中,本来我就应该死在设乐弦一郎前面的。”
“为什么非死不可呢,设乐弦三郎被你烧死在别馆,剩下调一郎夫妇总不值得你把命搭上吧?”
羽贺响辅自嘲一笑对宗拓哉问道:“那么你们警察可以查得出三十年前的真相吗?”
这个问题其实两个人都有答案。
别说是三十年前了,就是今天晚上这起火灾单纯以证据说话都没办法。
羽贺响辅的行动完美符合了做的越少错的越少的犯罪理论。
他只不过是走进设乐弦三郎的房间,然后放下一根点燃的烟头而已。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多少痕迹都泯灭在时间的洪流之中。
就算是宗拓哉都不能给羽贺响辅保证,能查得出三十年前的真相。
斯特拉迪瓦里是羽贺响辅的执念,也是他仇恨的源泉。
不过虽然宗拓哉查不出三十年前的真相,但不代表他对此没有办法。
设乐家和羽贺响辅的恩怨纠葛可以说双方都有错,但到底是设乐家错在前,羽贺响辅错在后。
犯了罪羽贺响辅需要面对的是法律的制裁。
但这并不能代表设乐家能逃得过他们应有的审判。
“如果我了解的没错的话,设乐调一郎应该是把斯特拉迪瓦里当作他的私有物。
他的老婆则是把斯特拉迪瓦里当成自己儿子的寄托。”
宗拓哉向羽贺响辅确认道。
“没错,设乐绚音甚至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都要抚摸一遍那把琴,就好像在抚摸她的儿子一样。”
说起来也挺嘲讽的,一把被巧取豪夺来的小提琴竟然成了设乐绚音思念儿子的寄托。
啧啧。
难怪羽贺响辅坚持要把这一家子人都弄死呢。
“那考虑一下走法律程序,打个官司确定一下斯特拉迪瓦里的归属吗?”
“你在开玩笑吗?”羽贺响辅只觉得宗拓哉出了个馊主意,他手上又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设乐调一郎非法侵占他父亲的财产。
这种官司就算打了又有什么意义?
“你虽然没办法证明这把琴是你父亲的,但设乐调一郎也没办法证明这把琴是你父亲送给他的啊。
当初签过赠与协议吗?”
“这样做有意义吗?
除了浪费时间”羽贺响辅有些搞不懂宗拓哉的脑回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