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审讯室外,宗拓哉对刚刚进行完审讯的刑警问道。
“嘴很硬,费了点功夫不过也有些收获。”负责审讯的刑警交给宗拓哉一份笔录:“目前基本可以确定权藤系子在案发时虽然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但连环纵火案的犯人应该并不是她。
因为在1丁目和2丁目的纵火案发生时,权藤系子本人正在给她的客户提供咨询服务。”
“咨询服务?搞得还挺正规。”宗拓哉一声嗤笑,虽然日本号称有八百万神明,也有各式各样的宗教。
但他压根就不相信这玩意。
纯纯一个唯物主义战士。
要不是过度执法会被政府方面诟病,也会遭致内部检查宗拓哉说不定刚才就把那一条街算命骗人的给带回局子里了。
负责审讯的刑警听出宗拓哉对这群算命的不屑,便给他说了个好消息:“虽然在纵火案上没什么明确的进展,
但在其他方面还是收获不小的。”
“说说看。”
“权藤女士在她小圈子内还是很有名气的,尤其是针对她的熟客算的非常准。”
宗拓哉突然察觉到负责审讯刑警话语中的重点:“你是说她只算的准熟客?”
“没错。”审讯刑警点点头:“而且是算无遗策的那种。”
“这可有点意思了啊。”
宗拓哉直接哗啦哗啦的翻动着手上的笔录,然后快速在其中找到相关的内容。
“卖给客户转运水晶球,然后在水晶球的垫子里放置窃听器。”宗拓哉啧啧称奇:“好家伙,坑蒙拐骗也就算了,非得把自己往刑法上靠?
人才啊人材.”
宗拓哉此刻也突然理解为什么权藤系子的爸爸宁可把自己的遗产全都分给她妹妹,也不把遗产留给权藤系子一分。
合着这权藤系子除了是个赌鬼之外,还特娘的是个蠢货啊!
这么干可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商务咨询服务能够辩解的了的,这完全能够理解为有预谋的诈骗行为了。
看到这里宗拓哉突然一愣,随即好像想到什么——算命师这个行业真的是只有权藤系子一个人这么干吗?
说的更直白点,本案中另一名嫌疑人那个叫做曾我操夫的风水师难道就没用这种手法吗?
再深入一些,杯户车站对面那个算命一条街里.有多少算命师也在用这种方法作“客户维护”啊?
宗拓哉直接把笔录甩给审讯刑警,然后冲进审讯室里。
大马金刀的坐到权藤系子对面:“权藤小姐,我们聊聊?”
一看到宗拓哉权藤系子就觉得烦躁,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宗拓哉的地盘上权藤系子又不敢那么嚣张。
只能用最怂的话语、最温柔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不配合。
“还有什么可聊的,我知道的不都告诉你们了吗?
我当时笑只不过是因为有得到遗产的机会才会笑的,但放火的根本就不是我啊!”
权藤系子直截了当的表示自己属于有贼心没贼胆,对于纵火案真就是爱莫能助。
宗拓哉摆摆手示意自己要说的并不是这个:“放心,权藤小姐。
虽然你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但你的嫌疑目前并不大。
在道德方面我们警察只能谴责并不能惩罚,所以你是否因为遗产而开怀这件事我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