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攻过来了么?宇智波家的自信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在朦胧的幻影之中已经逐渐不成人形的宇智波镜,颓废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
“很苦恼吧?顺便告诉你,这根本不是我自己的功绩,只是很简单的斩魄刀的能力而已。我的斩魄刀是始终解放类。很乖巧的孩子吧?就跟卡卡西一样优秀。”
“始解,碎梦。解放后就会变成超高速流传在我身边的无形利刃,速度大概跟我巅峰时期出刀速度一样快,虽然不及我现在这样,但是有着很让我羡慕的能力,他可以无视任何防御手段,从空间的角度去将我周围十米内的所有敌人切开剁碎杀死。”
“虽然做不到如同蓝染那家伙一样,抬手召唤出重力洪流开始进行轰击,但是我的能力覆盖范围内,至少一只蚊子均匀的被分割成十七块还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的。出刀速度和频率差不多在一秒钟二十一次左右,飞行速度在一秒钟四百米,也就是来回二十次循环。而我有十柄这样的无形利刃。”
“因为是无限解放类,所以我对他的操纵基本上是不用考虑也不用消耗什么的。我可以在这里跟你耗上一整天的时间。”
哦对,讲解能力算是我们这边对战的规矩,毕竟要给蓝染提供资料嘛。
看着那在暴雨之中因为无形利刃的切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宇智波镜,颓废的中年男人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瓶。
也不装作自己是拔刀斩了,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酒杯,坐在雨搭下面,看着那破碎着的人形倒了一杯小酒,一边喝着一边看着那六番队队长在自己的能力面前肢解的模样。
从头颅,四肢,身躯,从五脏六腑到骨骼,从迷走神经到血管,几乎每一个能够被穿透,被分割的地方,都被无形的利刃在暴雨之中切开剁碎。随着神经开始不断的研磨,那几乎深入灵魂的痛苦开始让宇智波镜近乎疯狂的呐喊狂呼起来。
但是因为声带和喉咙被无数次切开的原因,在暴雨之中,这惨绝人寰的酷刑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只有那个颓废的中年男人看着那已经跪在地上不断肢解破碎的血肉,怡然自得对着落下的雨幕自斟自饮。
过了半晌后,看着那在地面上已经没有什么动静的宇智波镜,旗木朔茂看着还剩一点的酒瓶,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还真是倒霉啊,宇智波镜。明明有了这样几乎不死身的能力,但是却倒霉的碰上了我这样一个可以说是克星的家伙。”
看着那趴在了冰冷的街道石砖上,像是一条即将濒临死亡的野狗一样不断喘着粗气,瞳孔逐渐开始扩散开来的宇智波镜,白发的男人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了雨幕之中。
就好像一层无形的屏障已经将雨幕和他隔离开一样,一层无形的球状护盾将他的身躯缓缓的包裹起来,身上不沾一丝雨滴,就那样径直的走到了宇智波镜面前,俯下身子看着这个自视甚高的宇智波家的后代。
相信木叶的火之意志,相信二代目的言论,明知道自己的家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却忠心维护二代目有关于诅咒一族的理论。甚至以身作则的去践行,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火之意志和那诅咒的言论到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既然自己是诅咒的家族,那就要洗刷诅咒。
这对于绝大部分木叶的忍者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对着死了一次的旗木朔茂来说,这跟在他伤口上撒盐没有什么太本质的区别。
这是他最憎恨的事情,也是他最无法面对的事情。
因为相信村子的言论,相信自己的行为能够证明清白,最后让自己的儿子承担了难以想象的重担。这是他旗木朔茂用尽一辈子都无法面对的事情。
他或许对于所有人都无愧于心,用死亡来直面村子的指责,但是他永远都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宇智波镜这种行为,真的彻底将旗木朔茂这条老咸鱼给惹怒了。
“实际上我没打算对你做些什么。如果你不提我的儿子的话,我就会直接把你带到蓝染那边去。”
蹲在昏厥过去的宇智波镜的身边,旗木朔茂拖着宇智波镜的头发,像是拖拽一条死狗一样向着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但是你威胁我,用我的儿子来威胁我。我曾经失去过他一次,我永远,永远,都不想失去他第二次。所以,我会把你带到蓝染那里。以失败者的身份。”
走到了一个阴影的拐角处,两个人的身躯开始不断的掉落黑色的淤泥。伴随着那些黑色的物质沉浸在了阴影之中后,两人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融入到了影子之中,眨眼间就抵达了另外一个区域。
而这样莫名的刺激也让短暂因为剧痛保护性昏厥过去的宇智波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在旗木朔茂毫不留情的拖拽中,他看到了一个满是资料和标注的房间。
而在那灯火的正中央,一个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穿着白色羽织的身影正端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东西。看着宇智波镜被拖进来的模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啊,镜君。我还以为你不会参加这次宴会呢。”
“……”
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进来的宇智波镜看着在灯火之中平静的阅读着报告的蓝染,终究是支撑不住心力的枯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