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这个猜测，要结合一直以来的传言说。”“伱如果还吞吞吐吐，我只能用点手段了。”
“别别别。我说。”
齐王爷咬咬牙：“我猜测，那些畸形人……也就是您说的无瑕者身上，有秘密！
“天人担心这些秘密，被世人发现，所以从未干涉无瑕者的生存环境。”
林砚点点头：“然后再通过你们这样的买办掮客，暗中收揽汇总这些无瑕者？天人到底用他们做什么？”
齐王爷茫然摇头：“这一点我真不知道。但天人对这些无瑕者很重视，比对我们这些人重视多了，每一个都细致入微地照顾。”
照顾？
“这听起来，反倒有些像是……刻意施恩？”
天人一句话，就能改变无瑕者生存的状况，却从未做过。
但对于收集运过来的无瑕者，又表现出无微不至的关心？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之声。
“看来有人过来了。”
“大人，是治安局的人。”
于安面色如土，整个人已经彻底失去的精气神。
之前当街杀死天人特事局，进到齐王爷府中，都不是暗中做的，有人发现报告治安局也很正常。
林砚突然问了一句：“天人的实力如何？”
齐王爷愣了一下，老实回答：“每一个天人，都是超越豪境，达到武尊境界的顶尖高手！”
“如今有天人在吗？”
“世界博览会即将开始，天人也爱凑热闹，前两天就已经降临！”
“明白了。”
超越豪境，武尊，大概是说宝境吧？
林砚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宝境，但之前都是赵磐和各神将，而这次却是星空中的宝境，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也许，可以扯一扯虎皮？若是情况不对，直接跑了也就是了。”
对于玄武神甲的神异特性，林砚还是有点信心的。
一指头点在齐王爷额头，令他昏迷过去。
“天人特事局的尸首，你都收拾好运进来了吗？”
于安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运进来了。但这个地方就这么大，就算现场挖坑埋了，治安局肯定也能发现的！”
“这你就别管了，出去拖延片刻时间。”
赶走了于安，林砚走至那一辆堆满尸体的马车边上。
忽然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另外几个缩在墙角里的无瑕者小孩子。
“你们都转过身去，倒数五十个数！”
这些个小孩都是饱经磨难的懂事小孩，听了立刻转身面朝墙壁，大声数数！
“一！二！……”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五十个数已经数好了。
众小孩都不敢第一时间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郭小米，胆子大一点，跟林砚熟悉，偷偷转头一看。
却见院子里，只剩下一匹高头大马正在打着响鼻，大马身边，林砚正施施然站立着。
而整量装满尸体的马车，却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