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宝境方法与过往愤怒
林砚心中颇为震撼，真正的武道境界之法，竟然是这样？
刚才龟灵圣母所说的话，他已经全部记下来了，此刻一字一句咀嚼，沉声道：“所以，核心关键，就在那所谓的吸纳天地灵机，凝结灵相种子？”
心相种子，需要灵相种子催化，而他所知道的豪境进阶方式，也根本没有所谓的吸纳天地灵机。
所以，核心关键，就在于进阶豪境后的，灵相种子！
“是因为缺少那吸纳天地灵机的特殊法门么？”
林砚心怀一点侥幸地问道。
龟灵圣母则是不出意外地摇了摇脑袋：“吸纳天地灵机的方法，并不复杂，人类灵性强大，创造力惊人，哪怕不知道，也总有人能凭空创造出来。问题的关键是……根本没有天地灵机，供人吸收！”
林砚心底重重一沉，这状况，印证了他最糟糕的猜想。
龟灵圣母继续道：“距今大约八百多年前，忽然某一日，毫无征兆的，天地灵机突然消失不见！
“莫说人族，便是我等这些，天生就懂吞吐天地灵机的……”
龟灵圣母也是正色起来：“在初步收留龟灵一族之时，我也曾传授过这特殊法门，但由于没有天地灵机，此法门已经彻底无效了。不过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这可是千年前传下来的东西，不保证没有问题啊！”
整个过程，顺理成章，一气呵成，甚至可以说，合乎自然。
林砚冷不丁插了一句：“我记得，仅我们认识的一个多月里，你就有三次，想要放弃？”
“这神将，实在锲而不舍，一直这般追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是天地灵机，结合自身灵性，阴阳灵质相结合，凝结出的力量，等我活化完毕之后，就送你一些。”
灵相豪境的进阶，条件宽松许多，只需要刚境劲力圆融，配合天地奇物，吸纳天地灵机，便可自然而然进阶豪境。
龟灵圣母叹道：“不知道。我也曾与一些同样的生灵，也就是你们说的天生神圣探讨过，却始终没有谁能准确说出原因。不过，我们一致认为，天地灵机的消失，与那个存在，脱不了干系！”
林砚心中越发沉凝，总结来说，就是神，通过某种方式，阻断了天地灵机，所以从此以后，原本借助天地灵机，进阶宝境的道路，断了！
那所谓的神，竟然能令整个星球上的天地灵机断绝，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林砚无法抵抗，甚至无法想象的存在！
林砚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手脚冰凉，绝望！
只有绝望！
而后忽然飞起一脚，金光璀璨，飞踢向老秦的脑门！
“是谁允许你说我苟且偷安、赶做奴仆的！”
老秦哎呦惨叫一声，被那龟灵圣母踢飞出去，这还没完，金色小龟突然加速，追上飞出去的老秦，一下绕到他背后，再次一脚飞踹，然后再赶上，再飞踹！
就这般，将那老秦在半空中踹得掉不下来。
忽然，老秦忽然大声怒吼，一把将头顶的金色小龟掀下地去。
按照龟灵圣母所说，天地奇物，本就是因为吸收了天地灵机，经过特殊的机理蜕变，才成为奇物的。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在你看不到的深渊里，承受着极致的痛苦和绝望，忍受着永恒的折磨与摧残，只是为了一点，在你口中无用的、白白牺牲的希望！
林砚不死心问道：“天地灵机，是永恒消失了，还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消失了？”
“也许，这群小鱼之中，也有类似的傀儡存在！”
只是刚说到一半，林砚眉头紧紧皱起：“那神将……再次掉转方向，向着我们来了！”
“先远离那群小鱼，然后再掉转方向，这一次，尽量避开其他活物！”
龟灵圣母一想，金色小龟一下立起来：“那怎么办？”
“你也永远不会懂，那些人明明可以选择后退，却依然前赴后继、舍生忘死，到底是为了什么。
“谁？”
“……好吧，人类的确是这样称呼我们的。
正如阴阳、正负、男女相互吸引，人类自出生以来就缺乏天地灵机，自身灵性又属阴属性，自然而然彼此吸引！
“小鱼？”林砚目光微微一凝，“人类中，有许多人身体中，都种了灵髓，这使得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变成了傀儡。
之所以会对人有一种天然的吸引魔力，也是因为这天地奇物中，本身就蕴含有阳属性的天地灵机。
龟灵圣母没有生气，好整以暇地再次漂浮起来，“我要向你道歉。我的确知道一些，你们人族，在漫长的时间中，始终不屈、定下的匪夷所思、惊天动地的计划；
紧接着，龟灵圣母便详细地将此法门向林砚传授。
“所以我的确要向你道歉，你们这些人的流血和牺牲，也许渺小，但绝不是毫无意义的。
“我们天生懂得吞吐天地灵机，但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也无法吸收感知天地灵机的存在。
龟灵圣母吐出一口恶气：“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绝大部分的天生神圣，最终都屈服于那神与神将的力量，为了天地灵机，投向了神。像我这般，数百年来始终抗争，一直没有放弃的，凤毛麟角！”
“但人不是畜生，不是奴隶，不是家禽，不是被肆意圈养、宰杀、收割的牲口！
“只可惜，没用的。
“所以灵力，就是吸收天地灵机所凝结出的？”
“也曾偶尔听闻过一些，惊才绝艳、响彻人族的天才人物，以时间、空间、乃至自身作为武器，对抗那不可抵抗的强大之神。
龟灵圣母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老秦差了一嘴：“天生神圣！”
“在收留龟灵一族之后的漫长时间里，我曾无数次见证过人类的惊才绝艳，人类的灵性天生比我们这种生灵活跃得多，总有种群中的惊世奇才，展现出惊天才情。
“甚至将心相、宝相的思想化用，更进一步，创造出了妙境、心相境两个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