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在南岛学院开分基地,她才是主母!
这就跟古典意义上的“平妻”是一个道理。
就这样,谭雅满怀希望,跟随师弟来到银月僧院,指望获得僧院的支持。
然而真正迈出这一步,才知道有多难。
银月僧院,三位首座,闭门开会。
会议已经持续一下午,还没有谈出结论。
谭雅不难猜测,三位首座的分歧很大!
如果银月僧院拒绝在这场战争中站队,谭雅的美梦,也将化作泡影。
她不由暗自握紧拳头。
把命运交给别人来掌握的感觉,很憋屈!
然而,掌控自己的命运……她还不够强。
嘎吱——
隔壁茶室,房门突然敞开。
艾伦率先出来,躬身站在门旁。
潘森和谭雅,连忙起立,鞠躬!
熊院首座巴赫斯大师。
猪院首座瓦拉哈大师。
相继走出茶室,点头还礼。
两位大师,从容走出门外。
环绕周身的圣洁灵光,构成一圈结界。
行走在细雨绵绵的庭院中,滴水不沾身。
最后,人身虎头的希瓦大师,缓步出来。
负手站在门口,目送两位师兄身影远去。
阴沉着脸色,自言自语。
“老熊故步自封,只想着当缩头乌龟!”
“老猪贪图蝇头小利,看不清天下大势!”
“跟这两个笨蛋一起,怎么能搞好银月僧院!”
潘森父女,对视一眼。
听希瓦大师的话风,事情恐怕要凉……
希瓦大师叹了口气,转身审视谭雅。
“姑娘,你多大了?”
“算上秘境四年,二十三!”谭雅立正回答。
“二十三岁,四阶后期……啧啧啧!”希瓦大师咋舌赞叹,“难怪艾伦那么看好你,这天赋,不比我差!”
“大师过奖,您是我的偶像!”
谭雅跟师弟混久了,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儿马屁功夫。
希瓦大师淡然一笑,接着问:“你叫谭雅是吧,什么血脉?”
“巨角蛮牛人!”
“啊……???”
希瓦大师挠挠毛茸茸的虎头,碧绿眼眸,满是迷茫。
巨角什么人?
压根就没听说过这种血脉类型!
总不好在小辈面前,暴露知识短板,惹人笑话。
希瓦大师,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嗯嗯!巨角嗯嗯人,很不错的血脉,很罕见!”
“老师,是巨角蛮牛人。”
艾伦笑着纠正试图萌混过关的白虎武尊。
“我知道!只是有点牙疼……吐字不清!”
白虎武尊,恼羞成怒,冲逆徒亮出爪子,警告他少没大没小的!
转身,冲谭雅露出和善的笑容。
“跟我去练功房,我要亲自测试一下你的实力。”
“如果真有艾伦说的那么强,多收一个弟子也无妨。”
“多谢大师,给我这个宝贵的机会!”
谭雅跟随希瓦大师,离开客厅。
目送女儿出门,潘森回头望向艾伦,眼中难掩担忧:“事情没谈成?”
艾伦给老师倒了一杯热茶,示意坐下聊。
“目前还没谈出个结果,暂时搁置。”
“三位首座,意见分歧较大。”
“希瓦大师,赞成支援南岛联邦。”
“主要是因为,拜兽教与南岛联邦敌对,敌人的敌人,可以成为朋友。”
“熊院首座巴赫斯大师,坚守中立,不愿卷入战争。”
“猪院首座瓦拉哈大师,更在意是否有利可图。”
说到这里,艾伦叹了口气。
老话说的好,上赶子的不是买卖。
瓦拉哈不反对支援南岛联邦,前提是南岛联邦得先开口求助,否则谈不出个好价钱!
潘森父女,能代表南岛联邦官方立场吗?
不好意思,以父女俩的地位,还不够格为南岛联邦代言。
三位首座的讨论,陷入僵局,只得容后再议。
……
隔壁道场。
白虎武尊亲自考核谭雅。
最终成绩,打出95分!
其中90分,是谭雅的血脉、资质和实战能力的综合得分。
附加5分……是因为谭雅与她意气相投,喜爱杯中之物!
希瓦大师,难得有一个聊得来的酒友。
谭雅陪她喝爽了,好处大大的有!
希瓦大师,其实只有二十八岁,自我感觉跟谭雅属于同一辈人。
酒劲上头,居然要拉着谭雅结拜姐妹!
艾伦在旁边陪同她俩饮酒,一听这话,顿时头冒冷汗!
连忙劝阻希瓦大师,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不然的话……乱了辈分,如何是好!
谭雅也有点不好意思,婉言谢绝与希瓦结拜,仍然以弟子身份自居。
“哼哼!艾伦,你是不是在吃谭雅的醋?”
白虎武尊拎着酒瓶子,一脸扫兴。
“没错!”艾伦装出一脸怨念,“谭雅师姐才来银月僧院第一天,您就想跟她结拜,长此以往,我不就被冷落了,不再是您最宠爱的徒弟?”
“哎!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小心眼呢?”
希瓦大师摸摸他的头,眼中交织着嗔怪与宠溺。
“为师我,平生最恨喜新厌旧之辈!”
“乖徒儿,你放心,就算谭雅来了,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徒弟!”
“这还差不多!”艾伦笑着捧酒瓶,“老师,来,我再给您满上!今晚不醉不归!”
艾伦和谭雅,两个人的酒量都不差。
姐弟联手,在酒桌上,勉强跟白虎武尊打个平手。
最后,艾伦实在顶不住,偷吃解酒药。
勉强保持清醒。
找来虎妞蕾妮,送醉成一只醉猫的希瓦大师回房,沐浴安歇。
自己送师姐回客房,照顾她梳洗上床。
谭雅毕竟体格非凡,醉意很快就消退了。
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换上睡裙。
舒舒坦坦的靠坐在软椅上,正在泡脚。
“师姐,泡泡脚再睡,省得宿醉头痛。”
艾伦搬来一把小板凳。
隔着热气蒸腾的足浴桶,坐在谭雅对面。
挽起衣袖,很自然的帮她洗脚,按摩足底穴道。
谭雅最初有点难为情,想挣脱他的手。
无奈还有些晕乎乎,使不上力气。
脚丫被他一握,莫名的浑身酥软。
只得垂下眼帘,红着脸儿,任由他服侍。
泡了半个钟头,艾伦用一块柔软的白布,帮师姐擦拭一双粉中透红的完美玉足。
“师姐,你的脚真美。”
说着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瞅着谭雅。
谭雅明白这个臭流氓想要什么,羞答答的点头。
肌肤敏感的足背,传来温润的触感。
仿佛触电一般,谭雅禁不住夹紧大腿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过了许久,谭雅才回过神。
“师弟,那个……”迟疑一下,好奇心终于还是战胜了害羞,“你给凯丽洗过脚吗?”
艾伦愣了一下,轻轻摇头。
“我姐的脚,也很美,但我从来没想过。”
“为什么?”
“她会揍我!”艾伦苦笑着告状,“师姐,你不知道,凯丽下手没轻没重,揍我揍的可狠了!”
谭雅忍笑缩回脚,穿上崭新的肉丝袜。
“揍你就对了!你小子就是欠揍!”
“其实偶尔我也会捶你,掐你,你会不会记恨师姐呀?”
艾伦摇头。
“师姐,你打我,属于打是亲,骂是爱,我疼在身上,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那你姐呢,不也是这样吗?”谭雅问。
“不一定!”
艾伦郁闷地摊手。
“有时候我姐只是闲得手痒,就跑来捏我的脸当玩具,我能高兴才怪!”
“没办法,姐弟俩,从小就是这样子的。”
“她还嫌弃我的脸,不如小时候粉嫩饱满,捏起来手感一般……你听听,这话多气人,哪有这么当姐姐的?!”
谭雅捂嘴直乐。
脸颊浮现两个小酒涡。
心情也莫名地舒坦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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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