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娎是李氏王朝的第九位君主,原本王位已经转到叔父头上,但由于叔父的儿子过小的缘故,竟然神奇地转了回来。
只是当时他不过年仅十一岁,真正的获利者是其祖母贞熹王后,贞熹王后通过垂帘听政掌控朝政。
虽然早在成化十二年贞熹王后便已经还政,只是皇权已经旁落之后,又怎么可能那般轻易全部回来?
在太后垂帘听政期间,朝鲜的文官集团进一步坐大,亦是通过一日三场经筵等方式向李娎灌输了儒家思想,从而将李娎打造成一名“垂拱而治”的国王。
出生在如此环境中,又接受的是这种教育,所以李娎其实跟原先历史的弘治一般。虽然不至于被搞得一夫一妻,但确实是一位听话的“贤臣”。
只是朝鲜国王可以被朝鲜的文臣所忽悠,自己却不可能相信这种骗人的鬼话。
不说建州女真是大明王朝将来的一大威胁,而且如此屡屡恩将仇报的女真部落,自己又怎么可能不除掉呢?
朱祐樘虽然无意于吞并朝鲜,但作为自己的藩属国既想要好处又不愿意出力,那么自己要这种小弟又有何用?
他并不是一个好战之人,只是为了华夏的利益,为了大明王朝真正崛起,该开战还是要开战,朝鲜自然亦不可能例外。
其实让他最为生气还是其中夹杂的一份密报:虽然朝鲜方面有着强大的主和派,但这种态度的转变离不开建州女真的代表所赠送的礼物和吹捧。
东暖阁的灯火摇曳,似乎跟帝王的烦躁相辉映。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金铃声,刚刚沐浴的年轻美人款款走出来,那双美眸透着几分天生的妩媚,微微上扬的嘴角透着几分野性。
朱祐樘此时心绪不佳,自然不会被前来的莲美人乱了思绪,当即便目光犀利地在纸上写下:“代朕拟督朝鲜按时出兵,不遵天朝之令不以藩国侍之,跟建贼交往过密当心天朝之怒!”
朱祐樘知道哪怕没有建州女真的游说,朝鲜不出兵才更加符合本国的利益,而朝鲜的当政者自然不可能热衷于此事。
像当年宪宗令朝鲜出兵,朝鲜虽然迫于大明的压力选择出兵,但在行动上有所拖延,并没有能够很好地打击建州女真。
只是现在自己当政,朝鲜若是连出兵都不同意,那么自己完全有必要进行敲打,甚至接着出兵征讨朝鲜。
正当他处于愤怒之时,胯下已经多了一位善解人意且又软又香的美人,先是感受一阵清凉,接着便是一阵温暖。
朱祐樘看到藩金铃的发网中挂着几个小巧精致的金铃,此刻随着她的卖力伺候,正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万丈豪情。
若是朝鲜不遵大明的命令,不肯配合大明完成此次清剿建州女真的行动,自己便像征服面前这个女人一般,将整个朝鲜彻底征服。
其实朝鲜是武将篡位,所以跟宋朝一般,选择了重文轻武的政体。
在皇权旁落之时,文官集团又已经趁机坐大,甚至为了削减开支而减少军队,却是一个十分容易征服的对象。
以弓为例,朝鲜的使者原本只能通过朝贡期间走私来满足自身的军需,但很快被大明这边查获,最终由朝鲜国王亲自恳求交易弓来对付盗寇。
宪宗有鉴于朝鲜很听话,所以决定给他们五十把的交易上限,经过朝鲜国王再三请求后,便将交易上限提至一百五十把。
面对一个军队腐败且数量不多的藩国,军需还指望明朝进行补充的半岛之国,大明王朝真想要将其拿下其实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朱祐樘伸手抓住了藩金铃的小脑袋,居高临下地打量眼前这张俏脸:“莲美人,伱每次都让朕猝不及防啊!”
“陛下,国事固然重要,但臣妾恳请陛下以身体为重!”藩金铃迎着朱祐樘的目光,说出自己的心意。
朱祐樘发现确实是一种很好的压根方式,身体很诚实地按下藩金铃的小脑袋:“你这样替朕解压,很难替朕诞下龙种的!”
“臣……臣妾只想让皇帝开心!”藩金铃继续吃着冰棍。
朱祐樘发现每个细胞都在升华般,却是认真地询问:“你真这么想!”
“臣……臣妾的身子和心都只属于陛下一个人,所以陛下快乐便是臣妾的快乐!”藩金铃吞吞吐吐地回应。
朱祐樘很喜欢藩金铃吞吞吐吐的声音,便将自己刚刚的安排说了出来:“朕今晚将青月叫了过来!”
“臣妾知道,所以臣妾此次给她带了药,保证让陛下尽兴!”藩金铃的眼睛迷离,显得狡黠地笑道。
朱祐樘想到那药的功效,不由得掐了掐藩金铃嫩得出水的脸蛋,当真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小妖精。
只是为了接下来更好地战斗,他还是选择制止藩金铃灵巧的嘴,同时让人给自己送一碗生蚝鸡子老母鸡汤过来。
夜渐深,整个天地都要安寝一般。
龙床其实并不大,只是藩金铃和青月都是清瘦的美女类型,而朱祐樘亦是身板偏瘦的年轻人,所以三个人并排躺着是刚刚好。
青月的身体已经长开,整个人更具知性美人的魅力。
由于性格比较开朗,加上办事十分利落,所以在后宫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最近时常到仁寿宫跟王太后打麻将,所以能够接触到很多太妃,故而对后宫的情况十分清楚,有利于朱祐樘掌握局面。
只是物物相克,在喝过藩金铃为她准备的茶水后,身体显得一片燥热。虽然得知罪魁祸首是藩金铃,但毫无反顾地扑向了朱祐樘。
藩金铃看到自己的计谋得逞,露出好看的小虎牙,亦是主动扑向了朱祐樘。
“陛下,我要……”
“陛下,我也要……”
……
朱祐樘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的妙处,由于自己成为最抢手的那一个,偏偏两个人的声音还如此的动听和撩人。
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披甲的少年将士,先是干掉了建州女真,由于朝鲜不安分,接着又征服了朝鲜。
藩金铃又香又软,偏偏又是最容易征服的那个,简直是又菜又贪玩。而青月虽然强上一点,但终究扛不住朱祐樘的勇猛。
喵!
乾清宫的庭院中,一只猫蹲坐在柱子上,正站在高处傲视自己的领土。只是突然听到北面的高大宫殿深处传来一种微妙的声音,显得有所不满地叫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