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娜娜有些结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不过我知道那个人也是别人派她来的。”
也是，没有一个人会傻到亲自出面做这样的事情。
顾晚掏出手机，“从这里面看清楚，有没有这个人？”
顾晚手机上的照片是一张活动现场的大合照，应该是报纸上的。
娜娜紧张的身体都在抖，看了好几遍才确定。
“是她。”
段柔凑近，不是她心里想的金琳，却是一个很陌生的女人。
她打开车门把娜娜拉了下来，将手里的照片和对话截图还给了娜娜。
“刚才的钱算是给你的压惊费，明天看报纸，我想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别想耍花招，除非你想死！”
段柔说完就让顾晚开车离开。
娜娜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她，赶紧把照片收好，快速离开这里。
顾晚在车上把手机递给段柔，“娜娜说的这个女人是金琳的助理。”
所以说白了这件事还是金琳做的，这一点段柔早就猜到了。
可惜娜娜指证不了金琳，即便是供出金琳的助理，按照金琳的性格有的是办法逃脱。
所以段柔不指望这次能指证金琳，至少知道了这件事和她有关，以后让蓝然还是要多加注意。
“其实，娜娜有一个本事，你或许可以用一下。”
顾晚贼笑了一下，对付坏人何必光明正大？
段柔看着他的笑容，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样确定有用吗？
最后段柔还是决定试试。
“这车是你借的？”段柔岔开话题。
“是租的，心疼死了。反正有段老板负责，我也不怕了，带你兜风！”
说完，顾晚一脚油门，段柔觉得自己快飞离座位。
她不该选择这个话题。
但是从顾晚的操作上看，他分明就是经常开这样的车，很熟练，很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