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时,一只猫跳上屋顶,踩到了瓦片。酒正启大喝出口。
酒梦暗骂一声,跳下屋顶离开。
一个姓陈,还是个挑夜香的。找到这个人便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酒梦将衣服换下,准备晚上再来一趟。结果刚经过一处胡同时,听到有人大喊:“死人了,死人了啊,快去报官。”
酒梦赶忙进去,见地上躺着一个身中数刀的老妇,院子里还有一个绑着车轱辘的大桶,桶里散发着阵阵恶臭。
有人道:“陈婶子怎么死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她只身一人的,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闻言,酒梦震惊了,这不是柳氏口中挑夜香的陈姓人吗?
死了?
这样一来,她的死就不寻常了啊。
酒梦心神不宁的回到听雨小院,总感觉要出事一样。
宁儿见酒梦面色苍白,关切的问:“娘亲,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不该呀,他并没有梦见有事要发生。
难道不是关于听雨小院的?
酒梦摇了摇头:“娘也不太清楚,就是心口堵得慌,很难受。”
她问了系统管家,它没有应她。
她早就习惯了它有时回答,有时不回答,有时又提醒她。
这么长时间,那读心术也没有灵验过。有时她在想绑的这个系统有点鸡肋,但有时又起了一些作用。比如空间,在生意上给她带来了诸多便利。
休息了一会儿,那感觉还是没有好转,酒梦进屋躺了会儿。
另一边,白昊在从凉城赶回来的路上遇到一群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白昊一人哪里敌得过对方数十余众。
身中数刀后,被追至悬崖。
他望着上京城白家的方向,整个身心都在颤抖。他从外祖那里打听到很多关于奶娘生平的往事,还有一些她平时的生活习惯,发现一个连书氏都不知道的秘事,那就是奶娘的后背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他急忙赶回来确认,却不想遭遇刺杀。
“在死之前,能告诉我你们是何人所派吗?”鲜红的血液打湿了他的白衫,力气也在一点一点流失。
黑衣人不说话,一步步上前,将他往悬崖下边缘逼。
白昊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这一刻,他的脑海中显出的是第一次与酒梦见面的场景。
那时他也是身受重伤,无尽的疼痛几欲让他晕厥。他以为他从那以后就会成为一个废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人。在绝望之际听到了她美妙动听的声音。
她说:“我有办法治好他。”那一刻,天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有多么的渴望得到她的救治。那是他此生最难以忘怀的声音。
酒姐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你不会哭鼻子吧?
我先去那边,下一世便先你一步出生,那样就可以听你叫我哥哥了。
真好,能听你叫一声哥哥,我也不那么难受了。
白昊眼角含着泪水,慢慢的向身后倒去。微风是暖的,天空是蓝的,他的心却是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