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跪在公堂内,完全没意识到局势已经转变,她还指着于娇软道:“我要告她不孝父母!”
“什么不孝?分明是你在软软小时候不要她!”严老太太急忙大声喝斥。
“无论如何我都是她娘啊,她可曾唤我一声娘?”陆母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可不像是期盼女儿唤娘的样子。
“你有什么资格做她娘?你养过她一天吗?!”严老太太焦急反驳。
县令碍于老大夫、罗老院长,以及于娇软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象征着身份的信物,不太好叫严老太太闭嘴。
县令深知,他的家族也就是个小家族,可没勇气一下子得罪那么多家族。
“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让你们山凹村的里正出来说,”县令硬着头皮道。
里正不偏不依的把于娇软与陆牙儿从出生起就被人抱错的事情说了,并且郑重声明了,原本是可以换回来了,又或者陆家是可以将于娇软接回陆家养的,是他们陆家放弃了等等。
县令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母,他都快怀疑于娇软是不是她亲闺女了,若真是她的亲闺女,怎么能在知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在于家过着水深火热随时可能丧命的日子的情况下,依旧坚持不把孩子抱回来?
陆母咬牙:“胡说,胡说!”
“小民可以保证,自己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如有不实,原天打雷劈!”里正板着严肃刻板的天举起三根中指发誓。
县令也更相信管理一个村的里正,点头,道:“去唤于家人过来。”
陆母叫嚷:“再如何说,我都是她娘啊!她不认我,就是她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