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别胜新婚的,免不了倾诉一番相思。
腻歪够了才说正事,反正也不耽误时间。
“阿寻,当年东宫天事件,你怎么看?“沈予桉跨坐在纪寻腿上,吊着他的脖子歪在他怀里这段时间天天绞尽脑汁的挖掘魏琰的幕后同党,这番终于有了一些线索,可却牵涉到二十多年前的那桩前尘往事,想来也的确让人唏嘘。
不管叶云溪和魏琰干下了多少恶事,当初他们也的确是受害者。
“你不会以为是父皇干下的吧?”纪寻刮了刮沈予桉好看的小鼻子。
“父皇不是那样的人。”沈予桉摇头,“他虽然最终登上了皇位,但他干不出这样的恶事来。”
齐恒帝优柔寡断,哪可能下手这样阴狠毒辣?不可能是他。
纪寻修长的手指边轻柔地梳理着沈予桉的秀发,边点头道:
“嗯,予桉看人的确挺准,这件事情我也曾经细细调查过,父皇并未参与,而是周元良勾结彼时的二皇子魏宇文做下的。“
“周元良起先看好魏宇文,企图协助他登位,可惜魏宇文并不听话,周元良觉得他不好把控才把目光投到父皇身上,干方百计扶父皇坐上了皇位。“
沈予桉听说过魏宇文,先帝驾崩齐恒帝登基,魏宇文和几位皇子谋反被射杀在皇宫之内,如此齐恒帝才坐稳了皇位。
“好复杂啊。“沈予桉无奈地抿了抿唇,“不管怎样最终父皇当了皇帝,叶云溪仍旧会把这笔帐算到父皇头上,还真是摆脱不了啊。'
“叶云溪?予桉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纪寻一脸诧异,那可是先太子妃的闺名啊!
“嗯,知道。“沈予桉眨着盈盈杏眸,“不但知道,还正在调查她,她十之八九还活着。”
“真的还活着?”纪寻惊讶道,“当年段候爷从皇宫抱了位被烧焦的女子出去,大家只当那是叶云溪的尸首,不曾想她还活着?’
“据我推断,应该是,并且可能性极大。”
可能性再大也是推断,沈予桉也不敢说得太肯定。
纪寻却点了点头,“我相信予桉的推断,若不是她在背后苦心经营,魏琰不可能那么短时间之内便聚集了那么宠大的实力。“
别的不说,光让朱项禹坐上将军之位就得费不小的代价。
顿了顿,纪寻又神情凝重地补充了一句。
“这可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事情来。”
“的确危险。“沈予桉点头,“她正把王秋当成皇叔十七年前丢失的女儿,在一点点折磨给皇叔皇婶他们看呢。
沈予桉把收到一个装了手指和舌头的匣子这个事,细细说给了纪寻听。
纪寻听完愤怒道,“这件事一定是叶云溪干下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恶毒。”
“予桉你可干万要小心了,魏琰死在我们手里,她要说恨,你我首当其冲。”
“不过也不用害怕,王畅和牛智率领赤焰营离京还没多久,我马上写信叫他们调头回京。”
“好。”沈予桉点头。
到底是曾经的太子妃,谁都不知道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人脉,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