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见夫人没事了,开始询问孙夫人的病情:“沈姑娘,可诊得出来我夫人得的是何病?”
沈予桉不大好说,只说是妇人家的疾病,这病只是止住血,性命暂时无恙,到底如何根治得三日后她去瞧过才知道。
“沈姑娘的父亲一定医术高明,否则怎会教出如此厉害的女儿来。“孙县令由衷夸赞,心道这丫头如此不简单,她的父亲一定更加不简单,否则如何能培养出这样一个才女来?
写得一手令人惊叹的字,又做得出一桌子美味无比的菜,医术也是如此惊人,父母培养得好,培养得好哇!
孙夫人的病已无大恙,孙县令心情大好,下到一楼站在宽大的小茶几上又即兴发表了一通演讲,给凤鸣酒楼结结实实打了一波广告。
再说赵默,狼狈不堪地回到醉仙楼,把那件脏兮兮臭哄哄的昂贵貂皮大氅脱下来狠狠扔在桌上。
脸色铁青,眼珠子阴毒地乱转。
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处心积虑这么多天,竟然换来这样一个令人气愤的结果。想来这事十分蹊跷,明明买不到食材连伙计都解雇了的,第二天哪来的食材?
除非,除非.
除非她一早就看穿了他的计划,一早就置办好了食材,一早就防备了他一手.
不不不,自信点,把除非、去掉。
这贱丫头早就把李掌柜给撬走了,足以证明她根本早就看穿了一切,并且不动声色地演了一场戏引他入局,最后在凤鸣酒楼完美地打败了他!
这个乡下贱丫头太可怕了!
这样阴险狡猾的一个竞争对手,必须尽快禀告父亲和大哥,早些把她给解决了,防患于未然!
想到这里赵默霍地站起来:“收拾东西,回灵州。”
凤鸣酒楼,生意火爆了一天,晚上菜品还是限量供应。
等到九点多钟食客散尽,把各路客人送走伙计下班之后,一大家子坐下来开始盘账。
一楼靠后院这边,纪寻特意订做了一个大圆桌,这会儿沈予桉,纪寻,刘大娘和几位哥哥等人都坐好了,这时李掌柜和沈永路抬着一个沉重的包袱过来了。
见两人抬得有些吃力,几位哥哥忙上前帮忙,把那个大包袱抬上桌,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在桌上。
“哇~~发财了发财了。“沈予桉两眼冒着兴奋的光芒。
桌上小山似的一堆银子。
十两的银锭十几个,五两的银锭一二十,散碎银子若干,焕发着银子特有的光芒,充满了财富特有的魅力,在坐的所有人都满脸喜悦。
纪寻也目露欣喜,昨晚睡到半夜,突然后院里鸡鸣鸭叫猪哼哼,大家起来一看欣喜若狂,也不知道是谁送进来的。
纪寻眉目淡然地感慨:“赵克这小子跟他哥不一样,有点良心,值得深交。”沈予桉从身后揽信纪寻的腰,“嗯嗯”应着,偷偷发笑。
“开心开心,数钱数钱,哇哈哈哈。”沈予桉挽起衣袖,打麻将一样把那堆银钱和散,大家美滋滋地开始点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