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少来烦我。”赵先生脸色烦躁,一脚把他踹翻。
何军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但他到底是知道赵先生的秉性,刚才那番话,说明赵先生应该是帮他把屁股给擦干净了。
他当即跪在地上磕头不已:“多谢赵先生,我何军后面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赵先生哼了一声,往沙发上一坐,吐出了一口浊气,旁边下人连忙递上来他最喜欢喝的大红袍茶。
何军挣扎着站起, 勉强到了身边,小声的说:“那他们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收拾了那几个混蛋。”
侥幸留得一条性命,何军心里是无穷的怨恨。
他现在之所以这么惨,还不是全拜那个叫张天生的所赐,不想办法把他给弄死了,难以消他心头之恨。
“ 现在不能动手。”赵天赐摇了摇头说。
何军一愣,有些不解。
如果对方真的把一些不该拍的东西拍下来了,留在他们手中,不正是对他们最不利的证据吗。
这种时候就应该快刀斩乱麻,把人干掉,把东西拿回来才对啊。
看他一脸懵逼的模样,赵天赐鄙夷一笑:“现在父亲虽然把事情给压下去了,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两个记者手里是否有备份, 一旦把他们给逼急了,事情泄露出去,引起社会舆论,到时候反而不好收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这件事冷却下来,然后我们把别墅里的所有痕迹和证据处理干净,等他们放松下来,再算账。”
听他这么一说,何军恍然大悟,连忙拍起了马屁:“不愧是少爷,想的就是周到。”
赵天赐视何军如一条狗,根本无视他的溜须拍马,只是转头对父亲说:“我已经派人盯住他们所有的一举一动全在监视之内,一旦时机成熟,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先生点点头。
抑郁的心结才稍微舒缓一些,只是眼神中透出的光芒依旧阴冷无比。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过得风平浪静,并未有什么突发事件。
张天生在学校里,和柯俊杰等人消磨着最后的学校时光。
随着期末考试成绩先后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张天生自然是全都高分飘过,柯俊杰和高尧也是闲之又险的过了关。
只有刘积极,因为有一门课平时分不够,所以导致挂科,天天是怨声载道。
柯俊杰等人受不了他,眼看着放假前一天,只好随他的心愿,拉着他一起出去,去东街外的露天烧烤摊里,大吃了一顿。
刘积极这才一边吃的满口流油,一边痛心疾首的斥责高尧等人平时不喊他上课,所以才导致缺课过多。
此番行为自然遭受到了众人的一致讨伐,齐齐上酒,把刘积极灌得是当众发酒疯,就差要兴奋的裸奔了。
这样的疯狂,所导致的,就是第二天清晨起来,张天生还是感觉头有些痛,连一直坚持的早起生物钟都被打破。
“看来这酒还是不能多喝啊。”
抬眼看了看,另外三张床上,几人还睡的如死猪一般,一个个四仰八叉。
张天生忍不住笑了笑,洗漱完毕,推开宿舍门,往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