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也发现了逻辑错误,心跳加速。
他揉搓着小指,想着要不摊牌吧,又担心家庭差距太大,会让薛庭自卑,毕竟这人看着还挺要脸的。
而且薛庭为了让他以后不去搬砖,那么热心地辅助他写作业,知道真相肯定会很生气……
童淮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薛庭却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
除了儿子不孝顺,不接父母来赡养,还有什么理由呢。
看他似乎自顾自圆了话,童淮不敢再胡说八道。
得和俞问说的一样,掌握主动权,找个好时机主动暴露。
薛庭还得把薛老爷子的一些随身物品带去医院,路上和童淮说了,今天也不去餐馆。
童淮满脸不在意,一副你来不来随意的模样:“哦,随你,昨儿老柴特紧张,以为是自己厨艺水平下跌,都怀疑人生了。”
他先到站,挥挥手下公交车,到餐馆了看到老柴的一张笑脸,心虚得干活都勤快不少。
傍晚到放生时间,童淮和柴立国道了别,慢悠悠往家里走,上微信看了看,这才发现,中午的时候,薛庭转来了一笔钱。
他花钱大手大脚的,从不记得在哪儿花过多少,不过能猜出这是医药费,是多是少也不记得。
童淮琢磨了下,老柴开餐馆不为赚大钱,菜单价格低,但每天吃负担也不是很小,所以薛庭的经济条件,应该不是特别困难。
但薛庭不提父母,和爷爷住在贫穷的望臻区西,肯定也没奔小康。
他想着,站定打字。
不卷很直:就当你教我的学费,不用给了
xt:收着。
不卷很直:真不用,我还没谢过你教我呢
薛庭似乎思考了下,发来一句:收下,给我转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