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苦着脸,“您,您说。”
“我要你监视范真理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反常的要及时告诉我,另外。”
他给手下是了个眼色,属下又拿出一盒金子。
“这些是我给范知府的见面礼了,就说我初到贵宝地,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该怎么说,不用再用我教你了吧?”
“是是是,小人知道怎么说,小人一定好好说。”
“调整好你的表情,拿了金子的人可不是你这般如丧考妣的表情,就像你进门的表情一样,要春风得意知道吗?”
捕头忙点头,“是。”
他心情沉重,但是在魏青岩的逼视下却要表现出春风得意来。
他揉揉脸,许久才把春风得意的表情做出来。
“老爷,我可以走了吗?”
“滚吧。”
捕头抱着两个小盒子从客房走出来,丫鬟见他手里的东西,“官爷,是否走后门。”
他客气的弯腰道谢,“有劳姐姐了。”
进门前和进门后,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他从后门一出去就发现有辆马车已经等在那了。
“官爷,请上马车吧,后会有期。”
捕头更是心惊,这是算好了他们会来,也准备了一切等着他了,他脑子里突然乍现住在是知府家中从未露过面的钦差大人。
是不是那位就是?
他摇摇头,又否定了自己,不可能,若那位真的是钦差大人,又哪来那么多的银子,可若不是,这位又是何方神圣,想干什么呢?
他想到对方交给自己的任务,自己还必须执行,否则家人的性命就堪忧了,他顿时觉得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
马车把他带回他住的地方,小院子了静悄悄的,平时他回家,他儿子早就冲出来喊爹了,他娘子也会出来迎接他,可是现在他娘子和孩子都不在。
他抹了把脸,用清水把脸洗了一下,又重新换上一身衣服,抱着给范真理的那箱金子又去了府衙。
范真理看到面前的一盒金子,手拿起来在手上摩擦了下。
“你说这金子就是那对夫妇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