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您看到了,我没说谎!”
陈春来拉起陈花花,“你个女娃子胡咧咧什么,跟我回家。”
“爷爷,您不能为了二叔就让我爹蒙冤啊。”
曾氏尖叫,“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我爹在天上看着你们呢,你们敢用我二叔的前程起誓吗?”
来年秋天陈发就要下场考举人,这种誓言怎么敢发?
陈发趁着没人注意他,早就溜了。
张长磨承认了,陈家人默认了陈花花的揭发,这下子钱袋子成了过街老鼠。
“怪不得我心口痛,每次都花十几文钱,几年了都不见好,原来根本就是庸医啊,钱袋子你陪我钱!”秦婶子拽着钱袋子找他麻烦。
有一就有二,找钱袋子看病的村民不知道多少,都纷纷找他退钱了事。
陈春来拉着曾氏赶紧离开了是非之地,以后村民们的吐沫星子可能把他们淹死,回家赶紧想对策。
“村长爷爷,我爹的事情?”陈花花看着村长。
村长看着黄长青,“废了他给人看病的手!”
黄长青应了一声,拉住钱袋子,抓住他的右手压在地上,石头杂碎了他的手骨。
“花花,你爷爷奶奶拿了钱事先跟钱袋子私了了,如今我废了他行医的手,这件事以后就过去了,不得外传,知道吗?”说出去会影响村里的风气。
陈花花又给村长磕了一个头,转身又给魏青岩磕了头,“多谢魏二哥。”
她当初求到魏青岩时,他并没有给过她承诺,没想到时机一到就帮他扳倒了钱袋子。
陈家她是回不去了,回去就可能被打死,魏青岩也给她找了退路,让她在镇上的王员外家当丫鬟。
卖身成奴只要能活命就好。
韩恬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唯一可以证明她死亡的是个庸医,那他看错了就不奇怪了。
她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你的中年男子,活该被废了手,她差点儿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被烧死了。
“村长,钱袋子是庸医,他看差也是有的,您千万不能烧死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