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觉得自己大概是头晕的厉害,所以,这脑子也不够转。
感觉哪里不对,又感觉没什么不对。
这个刚被她踢跪下的人,就是乔湛北。
南耳觉得自己就这么把人踢跪下了,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她就伸出了手……
乔湛北一看他家小朋友,对着他伸手了。
立马唇角一勾,就伸手,握住他家小朋友的手。
然后也不借力起身,堂堂一位总裁,就这么单膝跪地,也不怕别人看见,再丢人。
就等着他们家小朋友把他拉起来。
邵末渊看着他家主子那耍赖放懒的姿态,真的是无言又无语。
能把这些丢人的事情,做的这么自然又有范儿的。
那也就只有懒乔乔了。
只有他,别人就是练个百八十年,都达不到这种自然的境界。
南耳本以为乔湛北会借着她的手,借力起身。
哪里知道他就单膝跪在那里不动,还一副“我很娇弱起不来”的眼神看她……
这特么是乔湛北吗?
还是那个又坏又霸道,强势又勾人的乔湛北吗?
南耳想了想,是乔湛北,是最初相见时的乔湛北。
这懒懒又贱贱的样子,怎么能不是乔湛北。
她怎么忘了,乔湛北的性格,是阴晴不定的,是和他的情绪有关的。
性格的开关,一直都是随意摁的。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还觉得,乔湛北这人挺牛逼的。
说逗着没意思,人家就不逗了。
她说见面当陌生人,他就把她当陌生人,做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