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躺下的时候,还有那么点怪怪的感觉。
此时的乔湛北是不是有点……太听话了?
乔湛北站在书桌那里,从保温壶里,盛出一碗粥。
这粥是下午的时候,在家熬好的。
一直放在车上,乔小鹿打电话时,乔湛北就在筒子楼附近了。
粥的香味很快就溢满了,这小小的卧室,很浓香的味道。
即便是病了,南耳也能闻出来,这粥熬了很久。
是鲜虾青菜粥,南耳闻着闻着就感觉到饿了。
侧头看过去,乔湛北站在书桌前。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挺拔伟岸的身姿。
屹立,傲然,气度非凡。
那端着碗的手,关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透着让人心安的脉络。
南耳的书桌有点乱,算是家里唯一乱的地方了。
她觉得备考的考生书桌就该乱一点,才有那种紧张的冲刺感。
乔湛北站在那里,南耳就不觉得她的书桌乱了。
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因为完美的乔湛北,而变得整齐了。
完美?
南哥你大概是真的烧糊涂了,乔湛北竟然会完美?
他……
乔湛北转过身来时,正好对上,乔太太正红着小脸在看他。
南耳见乔湛北转过身来,立马别过头去。
别过头来时,她才觉得有点欲盖弥彰,偷看心虚。
乔湛北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扶起南耳,然后拿过抱枕,垫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