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乐阳怎么想,他和秦沁心那一段,都已经发生了。
他们是别人眼中的佳偶,他的心也跟着这段感情动过,可林央扎在他心里,生出根,从他的血肉里汲取养分,他把那一片土地封锁,只要不想,就不会看见他阴暗的、满目疮痍的心。
林央的那颗泪太真,汹涌的爱意和悲痛不只是因为艾莉丝,更因为她是她。
沉重腐朽的门后面,长满了以她为形生长出的花,她但凡低头看看,那片自己亲手炸出的废墟里,能看见每一片碎瓦上都写着凶手的名。
“所以,如果我现在要你,你也不会拒绝,是么?”话说得很慢,许乐阳抬起林央的脸,好像每一个字都是用尽了力气从嗓子里发出的音节,痛苦沙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se b a.c om
被压在墙上的手开始发麻,林央也从来没有挣脱的打算,她笑着抚摸许乐阳的额角轻轻道了一声:“是。”
许乐阳的吻印在林央唇上,舌头横冲直撞地撬开她的嘴,与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林央越是顺从、越是迎合自己亲吻,埋在心里的怪物便越是张牙舞爪。
他的手指缠绕起林央的发丝,按在她脑后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抓着她的腕背到她身后,抵着她的脊椎,墙镜冰凉地贴合着手背,挤压着,要融到一起似的。
他想让人离他更近一些,可以藏到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躲在这窗户边的角落,在这空档的楼院,在这松海这座销金窟的一隅。
林央的吻不敷衍也不热烈,只是极尽配合,接受他的情欲与遗憾,他的嫉妒与爱恋。
喜欢这两个字太廉价,它像爱情短暂的替代品,人们只是用零碎的喜欢去拼凑出自己完整爱上一个人的样貌。
许乐阳亲吻着也撕咬着,轻啮着林央的舌尖,听见一声吃痛的嘤咛,牙尖叼着她的下唇,厮磨啃咬,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闻见铁锈的气,唇齿间漾开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