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花看到薛柏钧的举动也立马明白,当即跟着一起点头认错:“娘,爹爹,你们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就连薛柏年此刻也跟着继续泪眼巴巴的哭起来,
三个孩子哭成一团,再加上认错态度不错,薛长安便将目光看向白文静。
白文静微微蹙眉,她还能怎么样,如今这熊孩子一个个还没训斥就开始认错,不管怎么样认错态度是极好的,若是她再这么追究不放,似乎也太不尽人意了。
于是道:“真知道错了?”
薛柏钧和薛小花齐齐点点头道:“真知道了。”
算了,也就是小孩子而已,她跟小孩子计较啥,再说了,调教的任务重大长远,无论如何都不能急于一时。
重新将冰糖葫芦分给三个小家伙,这三个才终于破涕为笑。
看着这三个手中高高举着冰糖葫芦一副喜悦极了的模样,白文静心里边也跟着高兴,原来这就是为人母的满足感,只仅仅是看着孩子们灿烂的笑容。
“娘,你也尝尝。”
“爹,你也尝尝!”
“爹,娘!”
薛柏钧将手里的冰糖葫芦递给白文静,薛小花将手里的递给薛长安,至于薛柏年,则是喊着爹娘,似乎不知道该从哪个下手,犹豫了一下却是扑到了她的怀里去。
“爹娘不吃,你们吃,吃完了就去玩会,不要跑太远了,娘跟你爹在家把东西收拾收拾。”
几个娃心满意足的离开,白文静则开始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旧被子薛长安的确拿到村里边弹棉花的王婆家弹过了,可家里就一张床,两人琢磨了一下找了几块合适的石头垒起来,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床板,最后干脆把厨房门卸下来暂时代替,过些时候还是要弄个炕在房间,要不然这大冬天的没有炕烧,就怕冻着了几个小家伙。
弄完了这些白文静又将买回来的米面都装进米缸里,白文静细看了一下,薛长安买的是精米,和她在商城兑换的相对比米粒虽然稍微显得碎了点,但搭眼一看却别还是不大的。
至于面就更好说了,到时候面缸里的面吃折了的话她就往里面添点,短时间也不会露出马脚。
这么一想,白文静心里边就踏实不少,要不然就好像是守着个粮仓却不能大方吃一样难受。
弄完了这一切,白文静拍拍手看着自己的家,心里边踏实不少。
自打薛长安回来了,那破掉的屋顶也修葺好了,篱笆加固了一遍,就连偏屋都有了,眼下看着总算有个家的样子,这种满足感是什么都无法替代的。
只是薛长安在看到偏屋的床铺开始犯愁了,他盯着床铺看了好一会儿,又回头看看白文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文静,你看别人家夫妻俩都睡一个炕,咱们夫妻俩却分开睡,传出去多难听。”
白文静盯着薛长安也不说话,大有那你想咋办的意思。
她哪里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于是道:“你不说出去谁知道咱们分开睡的。再说,你也看到了,小花年纪不小了,柏钧也是,柏年也勉强算能跟着一起睡,可那俩是咋都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得让他们从小就知道男女有别,咱们家就两张床,不那样睡你说咋睡?”
薛长安一听就知道没戏了,合着他这媳妇就是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呗。
其实他想说,就算是同床共枕了,她也不让他碰,看得见吃不着才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