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衡的喉咙一紧，他伸出右手，勾起食指刮了下女孩挺翘的鼻梁，“小朋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向我讨要余生？”
他的小姑娘可真是霸道啊。
霸道得让人深陷其中，哪怕未来有太多的不可预估，他也只想要眼前的当下。
陆子衡的怀抱很温暖，可他的手却很凉。
沈清欢瞳孔里闪着不知用何种形容词来修饰的光，她的喉咙一紧，有些跟不上思维：“陆子衡。你确定喜欢的是这么一个糟糕的我吗？”
刘老师那天在秦暮之的房间讲给他的话，她其实隐隐约约有听到部分，但并不是很完整，所以分析不出原因。
陆子衡被这样的反问问得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没过几秒，他便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
她的问题是很可笑的事情吗？
沈清欢皱了皱眉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抱歉。”陆子衡渐渐平复着心情，他清了清嗓子：“我是高兴，原来我的小清欢与我一样呢。”
沈清欢不解。
陆子衡又继续道：“过去，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鸿沟；现在，我却因为找到了那份共同而感到兴奋。”
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
“我从很久就开始喜欢的小清欢。”大概两辈子那样久。
”所以即便是糟糕的样子，也并不影响我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