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不是这样,我没有做过,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是清白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明明刚刚还在的!”
接柔儿惊慌失措,想起昨天晚上沐浴的时候都还在身上,突然之间消失不见,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谢柔儿猛然转过头去看向谢悦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悦歌无端被人指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柔儿,我刚刚一直站在这里,能对你做什么呢?再说了,守宫砂这种东西向来只有……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才会没有,你现在这样子,除了你自己,别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错,朱砂痣这种东西用料极其特殊不易消失,如今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可是谢柔儿绝不能让沈逸林误会自己,眼看着沈逸林对她已经失去耐心,谢柔儿忙跪上前,“三殿下,三殿下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做过,你要相信我!”
沈逸林想前谢悦歌回门之日,谢柔儿与张天逸跪在丞相府大堂里,两个人衣衫褴褛,脖颈上更是处处生红。
本来他并不想继续追究这件事,但是现在看见谢柔儿手上的朱砂痣不见踪迹,这很难让他相信谢柔儿还是清白的。
面对谢柔儿的苦苦恳求,沈逸林已经忍无可忍,一脚就将谢柔儿给踢开,“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不但打算与人私奔,而且试图栽赃陷害王妃,如今正好被本宫碰个正着,不过丞相在宫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在你是丞相之女的份上,本宫不会治你的罪,你且好自为之!”
说完,沈逸林衣袖一甩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秦霄眼看着谢柔儿如此,满脸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着叶玄烨的两个侍卫将他带走。
谢柔儿像是遭受到了重击跌坐在地上,原本就显得有些瘦削的脸上,此刻更是白的像一张纸。
这一次她不但没有讨到任何好处,还弄得一身腥。
沈逸林可是她的靠山,经过这一事,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会闹到这种地步。
此刻她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看都没有看一眼便使出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 离开了此处。
看着人离开,谢悦歌悠悠然叹了口气,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看来也许是在为之感慨万分,但在叶玄烨的眼中却是松了口气,满脸轻松。
叶玄烨瞥了一眼谢悦歌开口说道,“你干的?”
谢悦歌煞有介事地转身,双手搭在叶玄烨的肩膀上,歪着脑袋,满脸天真无邪,“对呀!不是早就跟王爷说过,我这个人有仇当场就报,早看出她对我有所阴谋,所以就提前做了点防备,在她的身上弄了点东西,所以朱砂痣就化掉了,以后恐怕也很难再弄上去了!”
“你真狠!”叶玄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要真是这样,她这一辈子恐怕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