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听见叫唤,连忙上前,颜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把安宁带出去,记住,这件事情绝不能够让更多的人知道!”皇后极力压制情绪,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后,吩咐道,“其他的人全部给我带到柴房去!”
嬷嬷点头,招呼觅心和春雪两个人上前,两个丫头此时双腿发软,却不得不从。
几个人将安宁公主带回房间安顿好。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皇后一夜未睡,在大厅之中候着。
原来出事的人应该是谢悦歌,现如今却变成了安宁,昨天晚上几乎所有的人听到动静之后都已经到场,唯独谢悦歌!
大雨将这一面冲杀的干干净净,鸟儿在树头叽叽喳喳透露着雨后的宁静和生机。
谢悦歌穿过走廊看见皇后坐在厅中,像个没事人一样,依着礼数上前行礼,“参见皇后!”
礼毕,谢悦歌见皇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一双阴沉的目光落在身上,满脸疑惑,“娘娘的脸色有些难看,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皇后紧咬牙关双手握拳,手上青筋爆满,冷着声音,“你昨天晚上在哪?”
“昨天晚上?”谢悦歌直勾勾的看着皇后,反问一句,只见对方目光猛然一沉。
随后又笑着回答,“只是出去了一趟!”
皇后心中怒气澎湃,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情跟谢悦歌没有任何关系,“出去一趟?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谢悦歌闻言,故作惊讶,“皇后娘娘为何会这么问?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
见皇后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北边的阁楼有安宁公主林姑娘,还有皇后娘娘以及一众侍卫,想必出不了什么大事,难道……难道是我住的南边阁楼出事了吗?”
皇后恶狠狠的看着对方,如果这件事情真与她有关,她恨不得吃谢悦歌的肉,喝谢悦歌的血。
谢悦歌却全然当做没看见一样,“昨天我就说过,那地方实在危险,要真是南边阁楼出事了的话,只怕……”
皇后冷笑一声,自是知道谢悦歌这是在推卸责任,不过不论如何,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你本应该呆在房间里,但你却不在,恰巧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对此你就是这么个解释?”
“我家王爷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夜我家王爷来过一趟,我就随我将王爷去了,没想到竟然出事了,这么一想,倒真是躲过了一场劫难,南边阁楼无人,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谢悦歌说着大喘两口气,仿佛真是在为自己躲过了一场危机而庆幸不已。
“摄政王?”皇后眉头一皱,脸色大变,“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下一秒,叶玄烨的声音从寺外响起,“为天下苍生祈福,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事情,本王怎么就不能来了?”
皇后决然不相信谢悦歌与这件事全然无关,然而此刻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而且不到迫不得已,她还不想跟学叶玄烨撕破脸皮,更何况安宁的事一定不能大肆伸张,不然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皇后憋住一口气,警告道,“王妃最好没有参与此事,不然本宫决不会就此罢休。”
谢悦歌满脸疑惑,“皇后娘娘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难道……难道是安宁公主出事了吗?”
“昨天晚上林姑娘来找我说她说不着,想要跟我聊聊天,我心知林姑娘对王爷的心思,随意编了个理由就随王爷去了。”
“难道说,我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