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看过去,下一刻,他的心里不由一痛,一种憋屈难过在心里涌现,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说来也凑巧,李丛文看过来的时候,小傻子正好抓住了夏小蝉的手,夏小蝉见此,转头和他温柔说着话,遥遥看去,两人在角落里看起来别提多亲密。
李丛文见了这一幕,心里真是恨啊,恨得吐血。
夏小蝉这个淫荡的女人,竟敢背着他勾三搭四?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愣了片刻,在看着自己身边的新娘,下一刻,他好像灵魂立即归位,脸色变得相当青白。
这一世,她不是他的妻,原来,他再也无法羞辱她,欺负她,看着她倔强又爱恋的表情了。
她,将再也不属于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没有想象中的快意,相反,竟带着一种刺痛,让他心口发闷,万分痛苦。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再多的算计,心底深处,其实一直知道,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女人,不过是当年那个傻乎乎赚钱养着自己的黄脸婆而已。
不,不,他还有机会,只要他年后的大考里成为举人,只要他有权有势,夏小蝉一个小女人而已,只要他一个眼神,夏家那样刻薄的人家罢了,肯定会把她送上自己的床的。
想着如果不是夏小蝉拒绝自己,自己怎么会娶吴氏这样肥胖的丑女人?
这样一想,他对夏小蝉,立即又有了怨恨。
不管李丛文如何想,总之,婚事在继续。
这一场婚事,新郎全无喜色,新娘又肥又丑,村子里的人有了谈资,一时,倒是热闹起来。
当然,村子里的妇女嘴碎,说话可不好听,不过片刻,前来帮忙做饭的村人,竟一下就和李丛文的母亲刘氏大骂起来。
那和刘氏大骂的妇人也姓夏,是夏小蝉的本家远房亲戚,夏小蝉见了还会叫姑,这夏婶子嫁的是陈家人,当然,这个陈家和陈五家里毫不关系,纯粹同姓而已。
这夏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儿子叫回来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这小姑娘还怀着生孕呢,硬是叫她生生折腾掉孩子,白白让她儿子玩一回,灰溜溜跑回家去了。
此时,就听夏大婶道,“刘氏,你个卖屁眼的,你以为你是个啥玩意?老娘在厨房干活,尝一口菜而已,你竟叫老娘小偷?那你卖屁股勾搭别人家爷们呢?你是个啥玩意?不就是一个婊子嘛!”
“你……你个小偷,你骂谁婊子?”
“老娘骂你这个卖屁眼的婊子呗,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都勾搭了哪些爷们,这整个村子,里正家里,这夏大伯,夏二伯,张老头,陈老头,刘老头……你一个个的,不管人家看不看得上,你都倒贴呢,可惜了,你以为谁都看得上你那恶心的屁眼?咱老夏家就直接给你耳光,叫你滚!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卖屁眼也没人要!”
这番劲爆的话题一出,李丛文一家子脸面扫地,而村子里的人,则都一下傻眼了。
那些被点名的,想起平时自家爷们让着这刘氏占自家的便宜,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恶毒看刘氏,恨不得立即冲过去给刘氏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