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分手之后,文静更加忧郁了……其实这是高贵的慷懒。
她一身名牌,包是价值数万的新款名包,跟他在一起简直就有天壤之别。
看到抛弃自己的人过得如此滋润,确实不是舒服的事,叶昆百感交集。
贺震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说:“怎么了,文静说你从来不玩牌,现在想开了?”
叶昆勉强笑道:“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什么都得尝试对吧?”
文静面无表情,显然好不容易分手,怕叶昆再纠缠自己什么也没有说。
叶昆尴尬的看了看她,勉强笑道:“文静,好久没见、衣服挺漂亮。”
文静听了,淡淡的说:“不客气,刚跟贺震从法国回来,随便买的。”
叶昆心如刀绞,却听贺震得意洋洋的补刀:“文静说,跟你在一起最开心的就是组团参加一百五十块每位本市一日游,她感动得直想哭……你们可真逗。”
“他当时给我买了一顶草帽,后来他奶奶戴走了。”
贺震大笑起来,他良久后才平静下来,又说:“叶昆,钱带足了吧?这里输赢可挺大,手气好一晚上赢个几十万没问题,跟我来吧!”
叶昆点头,贺震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兴冲冲的领着他朝屋里走去。
这是一个宽大的地下室,外面有人望风,里面大概有数百人,都在玩两张牌。
这种牌叫鳖十,两张牌数字相加,十点算鳖十最小。
相加的点越大牌越大,对子叫豹子最大。
发四方牌,一个庄三个玩家,旁人随便下注,都冲庄家去。
下多少赔多少,只要庄家承认,可以无限注。
贺震带着叶昆进来后,坐在一边目光阴冷的中年人看了看他说:“回来了?”
这个男人一脸阴鸷,神色似笑非笑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贺震点头,对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又拉了一条猪进场。
然后,他找到一张桌子挤开一个位置说:“来来继续,让我朋友坐一方!”
贺震跟这个中年人是一伙的,这个地下赌档就是他们开的。
贺震家境不错,但是财产却一直有些不明不白。
贺震父亲贺鹏早年就是混混,靠强行圈地,低买高卖介入房地产发家。
子承父业,贺震进入贺家事业后,也有些不干不净的资产。
这个人叫郑孟良,是贺震手下得力干将,跟贺震关系密切。
郑孟良打量了叶昆一眼,明显在打量菜鸟。
因为叶昆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大赌局,明显有些紧张。
叶昆确实紧张,这时打量大家,就发现一共四个玩家,还有个漂亮女孩。
她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面前堆了一大堆钱,一看就是个有身家来历的女人。
看到叶昆,女孩无意看了看他腕上的手表,神色好像一愣。
叶昆没有注意,他当时只顾掏钱,拉开架式准备参战。
贺震满脸堆笑,这时给叶昆介绍:“一千起注,不封顶。”
叶昆从来没玩过这么大的显得很紧张,紧盯着庄家开始发牌。
还好,他发现自己能透过纸牌的背面、清清楚楚的看到正面的牌大小。
这样一来,倒完牌根据庄家手里的牌略加推算,就能看出庄家是什么牌,大小如何。
然后按顺序推算自己的牌、输赢便能预算,自己就能根据这个押钱了。
他这才从容的凝视着牌倌,等庄家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