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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死对头互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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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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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陷入了某种幻想,就很难再从其中挣脱出来。白桃回想着之前慕容云轻二人相处的一点一滴,越想越觉得这两个人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对了眼,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而已。而这种时刻,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似乎应该挺身而出,做些什么。

还没待白桃相处具体的撮合两人的方案,一声马匹尖锐的嘶鸣便打断了她的思绪。惊恐地回神,只见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辆马车,就嚣张地停在他们正前方近在咫尺的地方。身旁的车夫大哥死死地拉住缰绳,脸色煞白,额头上都冒出了丝丝冷汗。

车内的慕容和云轻差点被掀翻在地,幸好云轻反应迅速,才堪堪保住了小几上的那副价值连城的茶具。

云姑娘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掀开车帘出去就要破口大骂,还是慕容狠狠地掐住了她的手臂才避免了这个“翩翩公子”的形象被毁。

手臂上的疼痛让云轻逐渐恢复了冷静,虽然嘴上暂时选择了按兵不动,可是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马车,仿佛要将人家的车壁看出个窟窿似的。

无声的对峙在对面马车的主人走出来时宣告结束。

云轻的声音里全然没有了方才白桃听到的那般清冽又温柔,反而因为此刻面前的这个人染上了一丝敬畏与诚惶诚恐。

“长、长公主。”

“……”

身旁的慕容拽了下她的袖子,云轻怔愣之后恍然大悟,与慕容并肩下了马车,快步走到对面的车前,一个福身,一个抱拳。

没等他们将礼行完,长公主便挥了挥手,开口时满含笑意,如果忽视她周身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和只有长期掌权才能养成的威仪,就是一个普通的慈祥长辈。

“行了,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你们好歹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整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倒不如常来看看本宫。”

一句话说得云轻慕容面红耳赤。

这长公主在大秦算得上是个传奇,作为先帝的幼妹,却从小被送到名山中习武,身上有着江湖儿女的豪气。当年先帝驾崩时,当今圣上还是个幼童,外有藩国虎视眈眈,内有权臣心怀鬼胎。就在这大秦江山岌岌可危之时,长公主拿出先帝遗诏,垂帘听政,联合云将军、慕丞相两位重臣,以铁血手腕整顿吏治、收复失地,短短几年的时间,便又还给了大秦百姓们一个太平盛世。

而完成了任务的长公主竟丝毫不留恋权势,聪明地选择了从政事中抽身,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建了座府邸,每日赏花听曲斗蛐蛐,生活得好不自在。

云轻从小就被云夫人教导,一定要以长公主殿下为榜样,不求她也能拯救国家于水火之中,至少不要像普通女子那样庸庸碌碌地依附于他人过完这一生,无论如何都要做出一些利己利他受用终身的事情。

可是唯有一点云夫人却是严令云轻千万不能向长公主学习的,就是——

“本宫这一生无夫无子,早已将你们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可是仔细算算,你们竟已有足足一月没有来探望本宫了,实在是让人伤心得紧。”

云轻嘴角一抽,无奈之余又有些手足无措。

若她还在原来的身体里,那这事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办的。长辈嘛,说这话压根就不是为了责怪他们什么,只要小姑娘软软地往怀里一靠,再说上两句宽慰的话,所有的忧愁不快什么的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可是……云轻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挺拔的身躯,再瞟了眼身旁无动于衷一丝觉悟都没有的慕容,心中长叹一声。

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有些特殊啊。

见这两个家伙今日似乎完全没有哄哄她老人家的意思,长公主冷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转身便准备上车。走了两步却还是心软了,冷着声音说明了今日将他俩堵在这里的意图。

“本宫方才给将军府和丞相府里都递过帖子了,明日的赏花宴,你们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长辈都先给了台阶,他们哪里有不下的道理。云轻和慕容对视一眼,尽管对于这种完全就是互相攀比的宴会丝毫没有兴趣,嘴上却答应得格外热情。

“长公主放心!我们肯定早早就去!”

在他俩看不到的角度,长公主笑得连眼角的沟壑都深邃了些,开口时的语气也缓和的许多,只是依然有一些故作生气的意味。

“说了多少遍了,叫本宫什么?”

两个平日里作天作地的人此刻简直乖巧得像一对鹌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一起面对着先生提问的日子。

“……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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