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劫”每当涵月以为自己已经明白拓拔劫对自己的好时,拓拔劫就可会待她更加的好,让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完整回报他的情感了。
“我没有。”她觉得一定要告诉他。
“我知道。”拓拔劫拍着涵月的背,如果有的话,他会亲说把纳兰苏儿碎尸万段,仔细想想,她把涵月的脸打成这样,或许还是应该碎尸万段?
待涵月的情绪逐渐平复,拓拔劫扶她起身,”咱们回家。”他轻轻的在她肿胀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这个吻小心翼翼,就怕重了会弄疼她。
“嗯。”回家两个字对涵月来说有了新的注解,经过这次的事件後,她的家,就是有他在的地方。
他们回到小苏阁的时候,胧月已经被清河捆在大厅,跪着等候两人发落。
清河找到胧月的时候,她画着涵月的仿妆,身上穿着涵月的衣服,连清河都不得不承认,是有几分相像,在房内灯光昏暗,又点上迷情相的情况下,拓拔劫是有可能会中计的。
“胧月,为什么?”不再称呼胧月为阿姊,涵月的声音里面有着冷意。
跪在地上的胧月抬头,看着自己一向软糯可欺的妹妹依靠着那个强大的男人,浑身已经散发出她没办法拥有的贵气。
“我就想知道,凭什么你可以?”胧月恨极了,她从小没有输给涵月过。
平时和胧月讲话涵月总是会有点紧张,可是今天过后,她不再回首过往了,她不再是溯国的涵月帝姬,她是拓拔劫的妻子。
“就凭今天易地而处,我绝对不会这样待你,光是这样,我就b你更值得获得阿劫的青睐。”没有再看胧月一眼,涵月觉得藏在心中多年的一口恶气终于纾解了。
拓拔劫冷声道:”拉下去。”
“涵儿!涵儿!阿姊错了!你帮帮阿姊吧!”
涵月彷若未闻,同样的错,她不会再犯了,再心软就不是好心肠,而是lan好人了。
这些肮脏的事拓拔劫自然不会让涵月知道,但是当天晚上纳兰苏儿就被发还纳兰家了,同一时间,拓拔亟表态了:上官涵月为煜国皇室成员。
意图刺杀皇室成员为唯一si罪,念其未遂,施以高依之刑,而王真割除鼻子的一种酷刑,虽然勉强保住了一条x命,但纳兰苏儿也算是毁了,如此心高气傲的美人毁容了,还能快活吗?
纳兰家主即便心中不舍,依旧在宗主的见证下对纳兰苏儿行刑。
至于胧月,她的身份只是一个的奴隶,虽然只是为他人所利用所面临的罚责却也更加严重,t念到她还是涵月的姊姊,拓拔劫留了她一条全尸。
蜗牛:贺涵月si心塌地(撒花)~接下来要造包子了(误)
昨儿钥匙卡沙发底下,为了把它挖出来而搬动了沙发,居然手痛得要命打个字手都痛,有没有这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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