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格挑眉,忽然问:“保守派那边的人靠得住吗?”
“他们没的选,自由党内部早就不买他们的帐了,他们搞过去帝制国家那一套,谁会喜欢封建大家长拿伦理、道德来说事呢?自由党们现在又多是年轻人,多巴胺旺盛的年纪,当然要爱要闹要叛逆。所以,保守派的势力自然不行,加上我们再把贸易这块掐住,他们这一派也只能同咱们合作才能存活。”
“听说你已经跟那个保守派的头子见过了?”
“是,那人叫魏德,本就是个圆滑世故、尊权媚贵的人,他底下还有个叫‘老贾里’的狗头军师,知识分子出身,疑神疑鬼的,对咱们还是有些戒心。”
“哼,知识分子,贪生怕死一类,该腐蚀就腐蚀。”洛格站起来,把手里的枪按于桌面,一滑,滑出去,杜如松正好接住。
“这事你办好了,你想要的,我都亲自帮你搞到。”洛格嘴角微扬,看不出是赞赏还是讥讽。
……
九娣搬到二楼新房的时候,医生又从外面带进来了个阿姨,一介绍,九娣才知道,这是法蓝请来专门帮她带孩子的保姆。
有的人确实不大适合做养育者
九娣又想起这句话,忽然觉得他凭什么,莫名来了气,但这个时候却找不到人吵架,又不好冒失去敲法蓝的门,幸好管家搬来电视给她解闷,她才渐渐忘了这事。
捱到日头下去,暮又将至,天色一点点暗,橘粉、绛紫、银灰,再逐渐毫无颜色,本是一日将尽的颓败,但九娣的心却开始莫名激跳,好像她的人生才刚刚拉开序幕。
用过晚餐,九娣注意到管家端着另一份托盘和餐食上楼去,等他下来的时候,九娣问:“他平时都在屋里自己用餐?”
“是的。”
“然后你再上楼收盘子?”
“是,一般半小时后我会上去收。”
“那等下我去吧,你不必忙了。”
“这……”
“我会跟他解释的。”
九娣见保姆陪着孩子玩得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多余,时不时看表,来回踱步,好像就等时间一到,她可以有机会见他。
可是,九娣忽然纳闷,怎么一想到能提前见到法蓝,她竟会这样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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