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上的人仍有意识,看不见但听得见机械碰撞的声音,挣扎,呜咽哀鸣,两腿不住蹬腾,但徒劳挣扎,如鱼缚案板,任人摆弄。
“私会罪?”
墙角里忽出一声,警察和黑大褂一惊,回头看,这才发现洛格站在墙边的角落里好一会儿了,慌里慌张齐敬礼:“司长!”
洛格踱步过去,目光从女人私处移开,落到黑大褂脸上,这人应是审讯科摘子宫的专家,正露出一排石榴牙,冲洛格谦卑地笑:“司长,是啊这女人犯了私通罪。”
“什么身份?”
警察回答:“刚满十八岁,今年从圣安女子学校毕业,一直在西区农场四区提供生殖服务,最近有人举报她半夜私会男人……”
洛格点点头:“嗯,我有印象。”
黑大褂还在等待指示,但看洛格表情凝重反而迟疑:“司长,现在行刑还是……?”
洛格挑眉毛:“那个男人呢?”
警察挠头:“审了一天了,这女人嘴太硬,一直没说出个头绪来。”
“那现在动刑是不是有点早?人要是一旦死了岂不是便宜那个男人?。”
“是,是,司长说得对,那我们继续审。”
两个警察从木板上松绑女犯,女犯站不直,瘫跪在地,黑大褂一脸失望,只得垂手立在一旁伺机行动,没想,洛格却说:“你们先下去,这个我单独审。”
警察们怔住,面面相觑,心里都起了涟漪:莫不是这女犯该是犯了死罪的?
黑大褂虽也有疑问,但对这位新任司长的手段早有耳闻,摆出惺惺相惜的讨好:“司长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传唤!”
洛格不语,独等大家都下去关了门,他才走过去一把拽起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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